头一会就闹够了,你们赶路要紧,快走吧,走吧……”说着,他的声音也涩涩的犯软。
秦鹿勒紧马,看着小农院门口的一老一小,柔润的眼角也忍不住莹莹发亮。
许久后,她动容的说了声“再见。”
黄宗色的大马起行时,她快速眨掉眼里所有的不舍,突然笑呵呵的对褚烨喊道:“……抓好,我们要出发了。”马儿像风一样蹿了出去,身后越来越远的地方仍然传来阿娇不舍的呼唤,“再见……陆姐姐再见……”
也就是此刻,她才发现竟然没有告诉救命恩人他们真实的姓名……本有意勒马回行,但是……再不舍,也得舍,有舍才有得,他们一定会回来的。
而此次去凤族……她无数次不自在的摸上青巾罩紧的雪额,浑身竟然忍不住一阵惊颤。
今日也是个艳阳天,微风湿润温暖,她一身不适冷颤如此明显,身后之人又如何感受不到。
褚烨全力捆了她的细腰,温热的呼息缠着她细嫩的耳朵还不够,挺直有型的鼻尖源源不断的吐纳着灼灼热气,亲昵无比的一直蹭进她缩紧的雪白脖颈间,寻了个非常'炫'舒'书'服'网'的位置了,这才懒懒的对她昵喃,“好了,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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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妃及凤临天与禹后同一天回的凤族,她一直生病不理正事,身心完全沉浸于失去儿子的痛苦里,饶是如此,这两天以来也发现了凤临天父子的异样。
“是四月了吧?”她问的是柳静香,这里不是黄门,当日回到凤族才知无法再进黄门,她也没有管谁是谁非,便与禹后一起住到了凤霸天的地门府坻。
柳静香小心翼翼的回道:“四月初二,快入夏了。”眼见蝶贵妃一阵不适的咳嗽起来,她立即端来床边的痰盂,蝶妃当口哇一声吐了,把刚才好不容易用下的稀粥全吐个干净。
“妹妹……”凤临天每日晚间会过来一趟,一进门就见蝶妃呕吐不止,容颜消瘦颓然,他满颜忧色的扶住蝶妃瘦得皮包骨头的双肩,语重心长的宽慰她,“……这个世上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了,你还有我这个哥哥,”又叫凤武良上来,抓着儿子按进蝶妃怀里,“还有这个小子,他要叫你一声姑姆,从今天起不仅是你的侄儿,还是你的亲儿子,侍奉妹妹到终老、长命百岁……”
没有一刻不是想着儿子,蝶妃的眼泪已经干涸。苍白、柔弱,悲痛欲绝,一个在皇宫挣扎十数年的女人,却到头来失去了终身依靠的儿子,这叫她情何以堪。
可事已如此,光伤心又如何,现实摆在面前,要发生的事不会因谁痛不欲生而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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