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家长里短就真的讲不清楚。于是就垂了眼,手捧着茶盅默了下来,不过余光过处却一直留心着禹君鹿。
蝶妃又生气的推开她的手,禹君鹿倒也没有再坚持,只对一旁看着她凤青莲吩咐道:“……重新沏壶茶来,本宫要敬娘娘。”凤青莲先是顿了顿,眼见褚烨扫了眼她,这才应了声“诺”,立即转身去了左面的耳房。
此时,蝶妃是见禹君鹿哪儿哪儿都不顺眼,还要给她奉茶?
“我可受不起,拿开去。”这一推攘之间,禹君鹿手上的茶盅却差点掉下来,滚烫的茶水溅了一手背,顿时就红了一大片。她低呼了声疼,却立即又散开了揪在一起的眉峰,对一旁直看着她的凤青莲说,“……重新沏一壶来,这次不要滚烫的了,天气炎炎,还是温茶才入得了口。”
说着,就没事人般把茶盅放于褚烨身旁的小几上,见褚烨凌着眼盯着她的手,她却笑看他一眼,褚烨太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于是整了整心神,方又沉默安然了下去。
“你怎么这般不小心?”蝶妃却也不是故意,明知道禹君鹿是儿子的心尖尖,岂有当面给人下不来台的道理。
但她确实是被自己烫伤的,蝶妃的心情一时有些复杂,专是瞧了褚烨的神色,还是没法真的放心,便托了禹君鹿发红的手盯着,好似为她心疼似的,“……你的心意敬到了就成,别再难为自己做这些下人的粗活,这不,一不小心就烫了您,本宫这心里全是过意不去……”
虽是这么说,那眼底却坦然得很。
这时凤青莲又沏了茶进厅里,禹君鹿笑着从她手上接过茶盅,方是对凤青莲笑着点头,“嗯,这个温度上好,既能让娘娘入口,也不会再烫着我了,呵呵……”于是,笑眯眯的就奉给了蝶妃。她都这般说了,若再不接这杯茶,怕是褚烨没有吭声,蝶妃她自己都有些过意不去。
于是喝了。
禹君鹿奉的茶可是意义非凡,凤青莲眼睁睁儿的盯着她看,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许些日子不见,竟如是会做人……可她如何知道,禹君鹿全是一心为褚烨着想,敬爱蝶妃又有什么困难不是。
侍奉将来的婆婆,却也是发自内心而为,并没有参杂其他。
禹君鹿饿着肚子与蝶妃说了一会儿话,褚烨在一旁看在眼里,揪在了心里,可蝶妃似有说不完的话一般,一时是怎么也不放他二人离去。
儿子作陪,还有高贵的公主侍奉着,蝶妃嘴角弯了起来,眉眼也笑了开来,这样一看,褚烨也说不出要告辞的话。
但是候在王府议事堂的大臣们却再得不及,凤临天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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