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猜到了,你甚至请走了陈姐和小若,视图把我摒弃在你生活之外。我没办法看到你,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心情,不过我猜应该恨着我,甚至讨厌着我吧。
可是我依然要写这封信,算是一个最后的解释,说下我的心境,或许能让你稍微理解那么一点点。而这些话,我如果现在不说,也许永远没有机会了。
你应该已经知道,我就是当年你口中称呼萧伯伯的儿子。当时我妈妈过去你家闹事,我也被带过去了。那个时候,我看到你的马尾辫散开了,黑亮的头发凌乱地披散你雪白圆巧的肩头。你还那么小,里面的内衣也是白色的,样式简单朴素,稚嫩小巧,就像那个夏天的一株荷花,当时你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在以后的很多年里,我回忆起这一幕,都恨不得给那个懵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少年一巴掌。他那个时候是真傻,并不知道这个时候能为你做点什么,甚至不知道为你遮挡下别人的视线以减少你的屈辱。
那么傻的少年,就是我啊。我就那么怔怔地看着你,看着你把那双茫然绝望的眼睛睁得特别大,屈辱而僵硬地半跪趴在那里。
后来的一些日子里,我经常在放学路上无意识地经过你们那个小胡同,我也不知道自己期望碰到什么。每一次都会停在那里默默地等一会儿,可是却从来没有等到过什么。
每次我经过那个小胡同,身上总是会披着一件外套,即使这个夏天其实依然热得人发晕。
那一段时间我晚上会做梦,梦到你。你就蜷缩在我旁边,像一个失去家的小猫一般瑟瑟发抖。在梦里,我无数次伸出手,脱下外套,披在你的身上,遮盖住你的羞涩。可是每一次,我总是会在弯下腰的时候就那么醒来。
我想,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入了魔障。
那一段时间我爸爸和妈妈一直在吵架,吵得天翻地覆,爸爸埋怨妈妈一直在打麻将,妈妈埋怨爸爸在外面找女人,爸爸又觉得自己是冤枉的。而我呢,就是每天都路过那个小胡同。
一直到有一天,我终于鼓起勇气,走近了那个小胡同,停在了那个院子门口。院子陈旧的木门虚掩着,上面一个硬铁丝将门栓绑住,看上去倒像是很久没有人进出了。
旁边邻居家五六岁的小女孩在那里玩踢毽子呢,我问起来,小女孩才说:你不知道吗,这一家出事了,没人了。
我惊讶之下,细问,这才知道,你的母亲已经去世了,而你,已经被舅舅家领走。这个小院是租借的,和你其实已经没有关系了。
我无法形容那一天我的心情,明明是可以骑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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