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避,只道:“无事。”
梨釉自然也知晓沈初姒酿酒一事从未假手于人,刚想再劝几句,但是话到嘴边了,终究还是没有再开口。
旁的人或许不知道,但是跟在她身边的梨釉自然是心知肚明,沈初姒看似性情无争温和,但是实则认定的事情很少改变,很是执拗。
这坛酒从三年前就已经埋在绛月殿外的桃树下,殿下从宫中出嫁之时,也没有忘了将这坛酒带过来。
在沈初姒刚刚埋好酒的时候,原本站在门外的役人突然小跑着上前来禀告道:“殿下,宫中……来人了。”
沈初姒原本拿着梨釉递过来的帕子净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手上的帕子霎时间滑落在地,垂眼看着面前禀告的役人,反问道:“宫中?”
她在宫中并无什么关系亲厚的人,无论是兄长还是姐妹,都只是泛泛之交,她在镇国公府月余,也从来都没有宫中来人。
唯一有可能派人前来的,只有可能是当今圣上。
“是,殿下,是宫中的人。”役人回,“是侍奉在陛下身边的常公公,现在正在院门外候着。”
常安和是跟在今上身边的大太监,现在圣上身体欠安,几乎不见外人,常安和也几乎在乾清殿内闭门不出,生怕沾染到了外人的气息冲突了圣体,现在怎么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沈初姒不敢再细想,压下心中突然涌上来的一点儿慌张,“先让他进来。”
常安和手中拿着拂尘,却没有穿极为显眼的衣物,想来今日这般出行,也是为了避人耳目。
他这样的衣着看上去就和宫中寻常内仕并无二样,并不引人注目。
他看到沈初姒,先躬身行礼道:“殿下安康。”
“公公免礼,”沈初姒并没有在意这些虚礼,虚扶了一下以后问道:“公公时常侍奉在父皇身边,很少远离,今日怎么前来国公府了?父皇身体好些了吗,我可以前去看望父皇了吗?太医院那边怎么说?”
常安和也算是看着沈初姒长大的,现在看到沈初姒嫁为人妇,成亲当日自己和圣上却又没有出席的时候,实在是万分感慨。
圣上意识清醒之际,也在常常念叨着这件事,但这场婚事紧赶慢赶,终究还是没有赶上。
“圣上近来身体好转了几分,虽说还是不能下榻,但是现在已经见人了。”
常安和笑了笑,“所以今日奴家也是为了此事而来,之前殿下大婚,圣上因为病情,并未能前往,之前的三日回门,殿下和驸马也未曾按制回宫,此事多少抱憾。”
“前些时日圣上身体好转,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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