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麻烦,直接扛到马车上完事。
傅瑶则把许雁秋带进房间里,微蹙着眉问:“他真的失忆了吗?”
许雁秋道:“你看他像是好的。”
确实不像是,那心智像是只停留在七八岁的模样。
傅瑶还是有些隐忧:“可他还记得我。”
许雁秋站在窗边往外看去:“我试过了,他只记得‘遂县’、‘花间赋’、‘阿瑶’这些,再加上一点要对阿瑶好,至于其他的都已忘了,想来是受伤时执念太深,才勉强记下了这些零零散散的东西。”
“傅瑶,他已知错了,”许雁秋道,“你生病的那几个月他就已经知错了,否则也不会让我带你走。”
傅瑶心口像是被刺了一下,她将那些难言的情愫都压下去,只说:“那又怎样?”
许雁秋适时换了话题:“听说霍家堡今日来砸了你的店,你准备怎么办?”
“我已去信给林大哥,江湖上的事还得用江湖上的法子解决。”
许雁秋点了点头:“那我就先走了。”
傅瑶:“慢走。”
·
萧靖钰被带回去后,傅瑶的日子就又变得平静起来,霍家堡也没再来找麻烦,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一连过了十几日,傅瑶收到林梁的书信,他竟为此事专门跑了过来。
傅瑶算着时日,一大早就乘马车出城去接。
谁知马车刚出了城,就遇到一伙蒙着面的贼人。
他们提前在道路上洒满了铁蒺藜,将马车逼停后点名道姓要傅瑶出来。
傅瑶身边此时只有衣子橖和一名车夫,而对方有二十多人,手里又都拿着刀,她只能祈求林梁能赶上来救她。
傅瑶掀开帘子走出马车,镇定地看着那群人:“你们要找谁?”
“找的就是你!”一人粗声道,“花老板不是很厉害吗?想不到也会落到我们这群宵小之辈手中吧?”
傅瑶笑道:“你们霍家堡这群人嘛,确实是宵小之辈。”
做生意的讲究和气生财,她自忖除了霍家堡没得罪过旁人。
那些人见被拆穿了,也懒得加以掩饰,直接扬起手中的刀来抓人:“那花老板就和我们走一趟吧!”
“你们先走!”衣子橖跳下马车,横剑挡在前面。
傅瑶嘱咐了一句小心,就带着车夫跑进了树林中。
衣子橖毕竟是一个人,很快就被围攻了,又有五六个人去追傅瑶。
他们都是些练家子,一个个健步如飞,傅瑶知道若是无人来救,自己今日是跑不出去的,她只好将车夫推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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