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家回去后就见到了表兄刘守成。刘守成只说是风声紧,所以和兄弟们上山躲了些日子,李正也不怀疑,心下反而放松了起来。
从紧张到放松,李正仿佛经历了一段长途跋涉一般,身累心也累。此时有了表兄的消息,知道事情未曾败露,李正就想好好松快松快。这些日子因怕表兄找他一下学就回了家,竟一次也没有去过方寡妇那里,这一天好容易没了顾忌,连上午的课都没上完就闪进了金坪巷方寡妇家。
两人多日未见,方寡妇又是吃惯男人味道的,几日没有见男人早已想得不行,当下一个急不可耐,一个半推半就,在那张砌了一米多高的炕上翻云覆雨地闹腾了大半日。
方寡妇倚在李正胸前,手上摸索着他的下面,娇声道:“爷这么久不来,我还以为你把我早忘了呢。之前还说要把我抬进门去,我想着兴许爷一见那位黄姑娘就后悔说了这番话,此后再不好意思上我的门呢。”
李正捏了捏她的胸前,笑道:“你瞎想什么。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这两年我可曾将别人放在心上过?我说要抬你进门就一定不会食言。只是我要参加今年的秋闱,所以学业上忙了些,倒把你冷落了。”
☆、答谢(一更)
陆池又来了黄姣家,身后的侍从还拎着一只鸟笼子。一只浑身长满绿毛的红嘴鹦鹉在里面呱叽呱叽地叫着:“鸡好,鸡好。。。。。。”,两只脚踩住笼子里的一根细长杆,昂首挺胸地看着笼子外面的人,仿佛它才是这个世界的拥有者,而站在笼子外看它热闹的人却是它的仆役们。真是好牛逼的一只傻鸟。
黄姣还从来都没见过真正会说话的鹦鹉,此时一见,心喜万分。尽管它是陆池送来的,但既然他没有因此对她提什么要求,而且又是他主动送上门的东西,她当然就毫不客气地笑纳了。
“它怎么总是‘鸡好,鸡好’地叫?”黄姣硬是没想出来这个词的真实含义,这令她有了点自己的智商还不如一只鸟的错觉。
陆池捂住嘴轻咳了一声,眼睛里的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住,他说道:“这鸟有点大舌头,其实它是想跟你问好的。”
“它还会说别的话吗?”
陆池的眼神飘忽,掩饰地说道:“可能吧。等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
这只鸟看了黄姣半天,忽然叫道:“娇娇,娇娇——”,声音婉转柔和,但发声的语调听起来很熟悉,象极了某日某人叫她时的语调。黄姣听了睁大了双眼,她立刻就想到了这正是那天陆池给她起的别名,想起当时两人的情状和陆池说过的话,黄姣顿时感觉浑身都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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