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
可到了那几日她日日都听身边的大丫头玉梅回来报说,爷一直都在主屋里歇觉,爷和少奶奶两人竟是一直都未分房。
她就想兴许爷只是图新鲜,再过些日子就好了,于是她就一直忍着,谁想昨日夜里少奶奶屋里的碧水姑娘直接敲开院门进来说要折玉兰花枝。玉梅拦了一下,说院子里统共就两棵玉兰树,若折了花枝,院里倒显得没点儿春意。谁想碧水姑娘二话不说,将玉梅拨拉开,道:“少奶奶要折花枝,你们倒好多说道,莫不是看不上少奶奶的出身,欺负我们初来乍到?”
玉梅再没敢拦,碧水直接就叫带来的婆子上去折枝子,好好的一棵玉兰,开的最盛的花枝被折去后,顿时就失了颜色。刘姨娘气得心疼,哭了半宿,这不,一大早就趁着爷还没出门就告状来了。
陆池沉眉搭眼地虎着脸,心想,娇娇确实有点儿欺负人。按常理来说,各院过各院的,分给谁哪个院子,那个院子里的东西名义上就该是归这个院子主人的。娇娇看上什么就去拿什么,这和去人家里明目张胆地抢东西有何区别?
也不知道她这到底是要闹哪一出呢?
再抬眼看刘姨娘,只见她脉脉地看着他,眼中深情丝毫不留地倾泻出来,倒叫陆池不大忍心,想了想也只是说:“你先回去罢,守好本份,别说一枝玉兰,就是你这个人,要去要留还不是要你们奶奶说话?你们奶奶若是要叫你去伺候,你也乖乖地去,莫要惹恼了她。”
刘姨娘不可置信地抬起了头,张大了嘴,她甚至以为自己听岔了。
正在这时,翠竹就来传话说:“爷,少奶奶听说刘姨娘一大早地就跑到院门外哭丧了,少奶奶说了,在新婚的日子里哭丧实在是晦气得很,要罚刘姨娘半年的月银,还要禁她三个月的足另掌嘴十下。若再有跑到她院子外面行哭哭啼啼之事的,都要按此例罚惩。”
看着翠竹身后跟着的五大三粗的婆子,陆池一下就沉了脸,道:“我先和你们奶奶说话。”说着疾步就往主屋走去。
黄姣事实上还未睡醒,只是自打陆池和刘姨娘一同进东侧屋后,翠竹就百抓挠心起来,虽说爷对小姐好得很,可也不能说明爷对他的姨娘就不好了。之前一直没有去姨娘的院子兴许只是因为新婚,也是对小姐的尊重,这刘姨娘万一在屋子里行勾引之事,爷再半推半就的,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小姐?
想来想去,翠竹还是把黄姣叫起来了,然后凑上去在她凌乱的头发间,将脑袋凑过去,叽叽咕咕地说了一通。黄姣原还有些蒙登,听了会儿脑子就清醒了过来。她暗道:刘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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