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一声都没有,最有意思的就是还不给我行礼。这奴才见了主子不给行礼就是我这乡下来的都知道那是犯了大错的,没想到在婆婆身边儿呆了这么多年的老奴才了也能知错犯错,看来不是她狗借主人势就是压根儿没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竟是要在我面前充主子了。”
张嬷嬷早就听说了少奶奶的蛮不讲理,对待大少爷的姨娘那叫一个粗暴,说打就打,说罚银子就罚银子,要把姨娘们禁足竟也是无人敢反对。瞧她今天这番作派,不愧是乡下来的泼辣货,说起话来竟是一点儿面子也不给别人留。
张嬷嬷仍没有下跪,她作为奶奶身边儿的红人,那也是多年被人捧出来的傲气,就是奶奶的嫡出少爷见了她也要敬她几分,更不要说是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了。她没好声气地说道:“我们奶奶叫少奶奶去说话,这会儿就快跟我走吧,奶奶正在鉴来院等着呢,莫要叫奶奶等得急了。”
黄姣掏了掏耳朵,没搭理张嬷嬷,而是转头问喜鹊道:“一般犯了以下犯上过错的奴才都是如何处置的?”
喜鹊虽说是陆池身边儿伺候的丫头,但她在府里时日久了,家里也有人在府里别处当差,因此对当家作主的奶奶身边儿的张嬷嬷的虎威那也是有几分惧怕的,她哪里敢回话,不由地脸白了一白,站在一旁嗫嚅了半天,才勉强地说道:“奴婢也不是十分清楚。”
黄姣笑着看了她一眼,那眼神真是再明显不过了,明显的对她鄙视了一番后,才又问站她身边儿刚回来她这儿伺候的阿紫。阿紫是谁?那是陆池的女打手,在府里可不是一般的奴才,身契都是在陆池的手里把着的,她可不怕府里的其他人,听到少奶奶问,立刻回道:“回少奶奶,不敬主子以下犯上者轻者掌嘴,重者刑杖。至于处罚的轻重,全凭所犯过错的程度来酌情处罚。”
看着张嬷嬷欲言又止,脸上一股子谅你也不敢打我的横样儿,黄姣就在心里暗笑,她可是乡下人,最不怕的就是不要脸,“那你说说似张嬷嬷这般见了主子不跪不行礼,说话无礼傲慢的该当如何处置呢?”
阿紫跟陆池是站在一个战壕里的,她很是开心,连眉眼都亮了好几分,她说道:“似张嬷嬷这种对少奶奶言语不敬、行动无矩之错,很该刑杖二十。”
黄姣赞许地看了阿紫一眼,对张嬷嬷道:“念你是奶奶身边儿的得力人儿,又年纪大了,就不罚得那么重了,只掌嘴三十吧。”接着想了想又对阿紫说道:“张嬷嬷是奶奶身边儿的人,我们越俎代庖倒是不好。只是。。。。。。奶奶眼瞅着年纪大了对下人实在管束不力,我少不得要为她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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