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域,知道它的也极少。否则,落妃娘娘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让西夜人相信她必死无疑。”
“是,是的。那么要怎么办?我担心这么下去,皇上他……”
肖然许久没有说话,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才又像是自言自语般,“他是皇上……所以,能承受的、不能承受的,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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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依落的身体依旧冰冷,依旧僵硬。两颊更出现了些微的下陷,连眼眶也呈现出青灰色。肖奕扬执着温热的巾帕轻轻地擦拭着她的额头、唇角、颈子……每天他都会早晚这么帮她擦拭两遍,再每隔两个时辰为她侧翻一次身,不至于让她生了褥疮。
他越来越肯定额吉娜说的话——她没死。
第二六九章 原始的本能
他越来越肯定额吉娜说的话——她没死。只有这么假死状态,才能在这样的热天里一直让身体保持基本恒定的状态,不会出现像死人那样腐败的现象和难闻的气味。即使如此,他还是用郁芳宫采来的鲜花和冰库里的水晶冰围绕在四周。
民间开始流传皇上打的西夜王落荒而逃的捷迅,也开始流传皇上为了新进宫的西夜公主之死一夜白头的奇事。人们从开始的不理解皇上为何独独对宿敌西夜的女子如此情有独钟的矛盾感情,到最后只能感叹天子多情、苍天无情。
没有人出面以正视听,也许本来各种说法都是真真假假,没人能说得清的。唯有朝廷上下通过此次肃清,根除了西夜留下的遗患,扬威了天启的正气,让百姓们长出了一口恶气。
这些,对于肖奕扬来说,已经不是他此刻所关心关注的了。
每天晚上一片戚寂时,他就这么默默看着她,直看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伏在她身侧就睡了。每日他还是按时上朝、正常理政。只是,上朝的时间绝不会超过两个时辰,理政的地方也从勤政殿搬来了广德宫。
直到第六天,他开始心乱如麻,开始坐立难安,开始手里拿着成叠的奏章看不进入一个字,最终狠狠地掷在了桌面上。
夜幕降临时,他反而变得越来越沉静,越来越释然。开始坐在何依落身边,一遍又一遍抚着她的发丝、她的脸。看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所有、她的一分一毫……
夜越来越深,越来越静。他俯下身子,低头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再顺着那纹丝不动的翘鼻轻轻滑下,直到苍白的唇。极慢极慢,极轻极轻地覆上那唇,似乎怕一用力都能将她碰碎一般。
“小落落……我等不了第七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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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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