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腕子,那银针已经准确地扎入了她颈侧、脑后和掌心。何依落挣脱不开,叫骂出声:“好你个小心眼,被揭穿了就狗急跳墙啊!哎呦哎呦,你放开啦,你个死变态!”
千尘侧目看着她这副没心没肺的野猫般的样子,竟笑出了声。这丫头,一时会变得聪颖机灵,一时又会成了个小糊涂蛋。肖奕扬啊……有这丫头在身边聒噪,想必一辈子都不寂寞了。
这边何依落还在恨不得骂娘,那边千尘已经收回了银针,一一审看一番,甚至放在鼻端轻嗅一下,另一只在她的脉处诊探的手也收回来,才看着她气鼓鼓得恨不得要咬人的样子,淡淡地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丫头,记得我给你说过‘媚毒’的解法吗?”
何依落揉着自己被抓疼的腕子,狠狠白他一眼,“你说的没解药,除非死了。”
“你已经死过一回了,不是吗?”
“呃?”
千尘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我这么小心眼的人,看你信不信了。”
“诶?”何依落呆呆看过去,千尘却身影一闪,飘忽一下消失在月色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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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解药……除非死了……死过一回了……
何依落念念叨叨地回了广德宫寝殿,人还未进去,就碰到肖奕扬冲出来,差点将她撞倒。
“落落,你去哪儿了?”听得出他长长舒了一口气。
“我、我无聊,随便逛逛。”
“逛逛还带着飞天索?”
何依落掩饰性地将飞天索往背后一藏,“嘿嘿,好久没练,就想活动活动筋骨来着。”
肖奕扬却长臂一揽她的小腰,顺手将飞天索扯入自己手,还不待她抢,他已经抛到了一边,再一把将她横抱在怀,往殿内走去了。
“你现在要的是好好休息养身体,不是练功的时候。”
何依落撅起了嘴,可本来就是找借口,所以也没抗议,只是顺势靠在了他肩上,冷不丁地问道:“什么是‘东鱼’和‘西鱼’?”
肖奕扬皱眉瞅瞅她,一脸不解。
“哎呀,就是‘丢了东鱼,得了西鱼’,是什么意思嘛?”
肖奕扬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差点没把她扔在地上,勉强抱她稳坐在龙床边,才止住了笑,捏捏她撅得高高的嘴巴,“丫头,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吧。还‘东鱼’、‘西鱼’的,我以为是什么山珍海味呢。”
“笑吧笑吧,哼,不理你了。”何依落气鼓鼓地转身躺下去揪着被子要睡觉,被他更地伸臂揽进了怀里。
“呵,自己不读好书还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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