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他心目中大概还是个骚浪贱,充其量就是比别的骚浪贱更蠢一点:“忙,没时间。”
左言笑笑,继续为他口交,手指也从容不迫地顶开肛口,向里深入。他半跪着,从肩膀到手臂的肌肉紧绷着,双眼微阖,性感极了。司寂被闪了一下,阴茎不自觉向前顶了顶。左言大口大口地吞吐起来,司寂喘息着操着他的嘴,眼角爽得发红。他的身体逐渐敏感起来,江风仿佛变成无数只爪子抚摩着他裸露的下半身。此时,肉穴里已被干进了两根手指。但还不够。他不可遏制地收缩着肛门,想要得到多一些抚慰。
但就在他觉得自己要射精的当口,身下的人突然站了起来。手掌替代了嘴巴替他手淫,左言将他压在树干上,胸贴着胸。他也已经勃起了,阴茎把外裤顶出惊人的弧度。模仿着干穴的动作,他用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手中的龟头;同时抽出肛门中的手指,抚上司寂的眼睑:“睁开。”
鼻子里很快窜入一股骚味。是自己屁眼的味道。司寂正处在高潮边缘不愿被打扰,可左言语气实在强硬。不甘愿地睁开眼,下巴又被大手钳住,转向一边:“打野战必须要看景,”左言贴在他耳边说,“看看,美吗。”
当然美。秋城的长江在司寂心中是最美的。他少年时,不论高兴还是悲伤,失落还是忧愁,都会跑到江边来释放。沙石明明灭灭,草木一枯一荣。白天黑夜判若两处,四时景色各个不同。可它永远都在这里,不动也不曾改变。此刻的江面黑沉沉的,月光星光都被吞噬入怀。怔愣着看着一片模糊的江岸线,司寂颤了颤,射在了左言手中。
“真棒。”
亲亲司寂的耳廓,左言抱着他坐到了铺好的t恤上。高潮余韵未散,司寂双手撑地,喘息着说:“……你可真会玩。”
“过奖过奖。”看着他的脸,左言不疾不徐地脱掉裤子,握住自己大到不科学的阴茎,说:“对着江面,把腿张开。”
他背对着暗蓝天空,眼神深邃,仿佛与夜融为一体。明明知道只是角度的问题,司寂却依旧觉得美到极点。身后是高高的石头围栏,重型卡车在江道上趁夜奔忙,整片大地都被颠得发颤。他听话地分开双腿,露出已经被手指干开的肛门。左言跪在草地上,渗着前列腺液的龟头顶在微张的皱褶处:“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
肉穴很干,被插入时其实很有些疼。司寂亲眼看着粗长的阴茎消失在自己胯间,竟忘了喊痛。肛门被撑得满满当当,热烫难忍,全身上下都渴望着被操,被狠狠地操。
“你里面好热,有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