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处女座一个白羊座,怎么都配不到一起去。老司煞有介事地点头,说是,他在网上看到过,处女座跟什么座都合不来。司寂笑得喷了几根面条在桌上,擦干净后继续编:他们彼此都觉得对方不合适,试着磨合了半年多仍旧找不到当初恋爱时的感觉,所以就和平分手了。
老司说,前阵子你还跟我讲谢荣生日快到了,要给他一个惊喜呢。
是啊,准备下血本上演制服诱惑呢。
司寂说那只是随口说说,毕竟那么多年了嘛。但是呢,感觉不对就是不对,不爱了,就没必要再做那么多了。
老司吃面条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司寂没什么胃口,却还是大口大口喝掉最后一口面汤:“真好吃……我再去盛一碗。”
“等等。”老司说。在司寂起身时,他又问:“那怎么一开始不告诉我和你妈?”
司寂端着碗伸了个懒腰,回头看着他撒娇:“这不是怕你们骂我太草率了嘛……”
“现在说我就不骂你了?四年,你有几个四年?我最烦人说性格不合,什么样的性格才算合适?我和你妈,我不爱说话,你妈爱唠叨,不也照样过了那么多年?我都被她打破过头,也没想过要和她分开。你倒好,一句轻飘飘的‘性格不合’就分手了,这还叫不草率?”
“您这不是挺爱说话的嘛……”司寂也不去盛面条了,挨着老司坐下来,他语气诚恳极了:“现在都这样了,您就接受了吧。也没规定说谈恋爱不许分手呀。”
老司不说话,脸憋得通红,有些浑浊的眼珠子盯着天花板,盯着电视机,盯着地上瓷砖的图案,就是不看司寂。司寂心有点酸,也没有一点底。
“我再想想。”
丢下这句话,老司端着两个碗去了厨房。
其实他们俩都知道没什么可想的了。
晚上老司把自己锁在小卧室里备课,司寂没打扰他,蹲在房间里玩游戏。可手气不顺,老是被爆基地,气得他恨不得跟队里的傻逼约父子局。
不过当然是没约的。晚上九点来钟,老司喊司寂出来,塞给他十块钱:“工作你是不是也辞了?”
司寂眼睛一亮,觉得有戏:“是啊,我这几年想家都想疯了!”
“省考你赶不上了。市里的公务员考试刚开始报名,明天你去照个相,报名。”
司寂头开始一蹦一蹦地疼,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
“边复习边找工作,两头总得先挂一头。”老司说,看样子他考虑了很久,“以后找对象,有个正经工作人家也不会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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