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地盯着他。
“一开始洛婶儿跟我说你骚,我就信了。”
不算宽敞的淋浴间里回荡着啪啪的撞击声,左言放缓速度,看着身下被干得松软水润的肛口:“不过第一次约完,感觉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为、嗯……为什么……”蹙起眉头,司寂抖着,喘着。
“看上去放得开,其实是硬着头皮上。”
似乎有越来越多的温水顺着阴茎往肛门里灌。酸胀,酥麻,满足得让人窒息。
“你也说了那是个意外,早一点,晚一点,你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认识我。”
抚过他红肿的右脸,左言操干的力度越来越大:“我没说错吧。”
“可我也说过……我很高兴有这个意外,也很高兴……让你操……”
昂脸,稳住语调,司寂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清晰。他怕左言听不清,更怕他听清了却听不进。
“我喜欢你,想要多了解你。”他握住左言的手指紧贴在脸上,用一种虚软到顺服的姿态:“干我,快点……”
可左言垂着眼。司寂眼睁睁看着他瞳仁里的郁气越积越深,黑到渗人。
又过了几秒。左言清清嗓子,说这里没法吸烟,便关掉喷头,抱着司寂往外走。
司寂趴在他怀里,想笑也想哭;但笑不出来又哭不出声,就低头,咬住了嘴下的肩膀。
柔软又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