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哪能呢,婆母放心,他父亲也时常看管着呢,坏不了事的。”
应氏端茶碗茗了一小口,用帕子按了按嘴角,这话题她不好插嘴,再说大房是要袭爵的,关她三房什么事,这爵位再怎么轮也轮不到她孩儿头上。
另一个坐着的本家亲戚道:“看来还是定国公府风光。不但是外戚,子孙也争气。”
木老夫人笑道:“那可是,世子虽是病秧子,可也不是那种不管庶务之人,嫡次子还从科举出身,年纪轻轻的就当上了正三品的大理寺卿,我常听老太爷夸赞这次子,说是后生可畏,前途不可限量呢。”
徐姨母道:“婆母又何须羡慕别人家的子侄?二叔不也争气,现都升任了通州刺史,听说三叔下月就要升迁了呢。”
应氏接口道:“大嫂的消息真灵通,我还不知道呢。”脸上的神态是得意喜气的。
“想必是三叔想给你个惊喜。”徐姨母笑道,明明就知道消息了,还在那装?
曲清幽自是在一旁听着这京师贵族家之间的消息,想必现在这时候别人家的贵妇坐下来不也在讨论哪家出了什么事或哪家子侄又升了什么官。
徐繁自是听得不耐烦了,站起告了声罪拉着曲清幽出了暖阁,往别处玩耍,不再听这东家长西家短的。
晚膳时间才拜会了姨父安国公徐骏,徐骏自也是让她别把退婚的事放在心上,放宽心自然能寻到好婆家云云。
听得曲清幽觉得天雷滚滚,看来自己的认知还是不够,退婚事件比自己想象中严重得多,明明她来此是想避谈退婚事件的,现在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要提起安慰一通,惟恐她想不开去闹自杀一般。
夜里自然是被徐繁拉着到她那院子里歇下。
第十章 踏春
( )在安国公府里住了几日,曲清幽闲时都是陪徐姨母、木老夫人等话话家常,表姐徐繁自打被禁足后就规矩的为出嫁做准备,陪着她做做绣品,日子也能打发过去。至于那表嫂去探过一两回,看她那脸色似乎越来越糟,说话都绵软无力。
这日正好下起了细雨,徐姨母被婆母木老夫人唤去回话,曲清幽与徐繁弃车不坐,在侍女撑伞下前往裴氏的居所行去,一路上都没遇上几个人,表姐妹俩亲亲热热的说着话没一会儿也就到了。
刚进院子,就闻到一股药味在弥漫,丫头们似乎都避开了,沿路没见着几个人,曲清幽与徐繁对视一眼,心下都有些异样。
远远的就听到徐子征吼道:“宣云,你还想怎样?药也不喝,光是哭就能好?江儿怀上后我就没有再往她房里去了,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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