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众人均不解地看着曲清幽。
莺儿更是道:“姑娘,不,二奶奶莫不是气糊涂了?”
“别瞎猜,没的事。”曲清幽示意周嬷嬷靠近,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听得那老婆子原本有些萎靡不振的情绪瞬间高昂了不少,眼里也是一闪一闪的,然后拍胸脯道:“老奴这回无论如何都会为二奶奶把这脸面挣回来。”
“嬷嬷到时见机行事就行了。”临了,曲清幽又吩咐一句。
周嬷嬷忙点头让她放心,然后抬脚就走了。
鸾儿等人好奇但也未敢朝曲清幽发问,就连她们这些未出嫁的人都知道洞房之夜新娘未落红的后果会如何?
大夏国的新娘第二天都是得验贞的,也就是说要把那块见证了夫妻敦伦的白巾在众亲友面前扬过,表示新妇是纯洁的,并不是二手货。若这晚新郎未进洞房,只得曲清幽一人,那块白巾会白得实在太扎眼了,知情的人自不会多话,但是不知情的人呢?像一些比较远的族人,哪会知道这一晚只得新娘一人,后头还不得议论纷纷,他们夫妻就算出面辟谣,又能堵得多少悠悠之口,她的清誉也就算完了。
会使这计的人真是太毒了,曲清幽没想到刚来第一天就会有人给她下这种绊子,不过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该是想如何能安然度过这一夜,然后第二天还能不失面子。
“鸾儿,你去院门处守着,若是见着二爷就赶紧开门。”曲清幽道,见鸾儿领命要出去,她想了想又补充,“别管那些原来的老婆子,如若她们干预,你不妨拿我的名号来发话。”
鸾儿出去后,曲清幽朝莺儿与鹃儿道:“你们俩就在屋里侍候吧。”
曲清幽这边忙着部署,罗昊那边却也是忙得很。
罗显的病是出自娘胎的,一出生就身子弱,吃了多少天材地宝才能把小命拖到今天,每次一发病,唐夫人都会急得如那热锅上的蚂蚁。她倾注太多心力在这大儿子身上,就连二儿子与小女儿都是一直由婆母照看,以至她现在更疼这个大儿子。
唐夫人抿紧着嘴唇来回踱步,两眼一直不停地张望。“昊哥儿去了那么久怎还没把人请回来?他到底在磨蹭什么?不知道他大哥这条命脆得很吗?”忍不住背后数落次子几句。
罗显的媳妇金巧惠在一旁守着出气多入气少的丈夫,哭道:“都是媳妇不好,没把夫君的身子照顾好。还劳累二叔新婚之夜还要奔忙,明儿我都不知拿什么脸见二弟妹?”
不提今天是大婚,唐夫人还没有那么气,怒道:“新婚之夜有显儿的病重要吗?她若连这道理也不懂,哪还配当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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