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搏出条富贵安逸的路来呢?
唉,昨夜是丢了人,没勾搭到谢凤池反倒自己摔了跤,她日后定会重新好好勾引谢凤池的!
可眼见今日是没机会了,洛棠便往别的方向看了眼。
侯爷的院子与办事的地方相距甚远,加上婆子丫鬟们也不敢限制自己的活动了,她便当即决定去院中先紧锣密鼓地搜寻一番。
若是卖身契真不在了,没个真实票据束缚着她,也好安心,若能被她自己找到,那便当即销毁,更安心!
想到便去做,洛棠避开下人们,轻轻巧巧溜到了侯爷的院外。
此处她熟,跪了两次,哪里视野暴露哪里不易察觉她都看得一清二楚,且今日是侯爷出殡的大日子,宾客自然都会围聚在前厅,由世子招待着,这里几乎无人会来。
却没想到,待她摸进屋里,里面竟早已有人了!
她猛地一震,暗道失策,当即便要迈腿离开屋子,却没想屋中的人比她更慌,猛地转过身,叫洛棠瞧见了一张惊惶的脸。
是个半大少年,约莫十六七岁的模样,面容俊秀,左边眼角有颗小小的黑痣,穿的是精细的绫罗绸缎,神色却透露着同样在不做好事的惶恐。
“慢着!”
对方声音略显青涩沙哑,似正在变声,更应证了洛棠对他年纪的猜测。
洛棠已被叫住,若还不管不顾逃了,场面就难圆了。
她迅速回忆一遍,确信侯府里除了谢凤池以外没有什么庶子幺儿,而这少年虽然锦衣绫罗,却无下人帮衬,更如此惶惶不安,可见是个身份不高的。
许是某位贵人家中随行的小郎君,自小便不受宠才养的这般性格。
她便打肿脸充起胖子,故意端起一副委屈的样子来:“小郎君怎得这般不会看人脸色!我都不愿揭破你偷闯,你还叫住我作甚!”
她丝毫不提自己也是想偷摸进来的,免得对方要责问她。
要先发制人!
少年语塞,清隽面容微微泛红,他盯着洛棠的脸看了半晌,才低头颤巍巍地行了个礼:“叫娘子费心了,本……是无意的,没想太多。”
洛棠心里松了口气,沾沾自喜地想,果然是个傻的,没问她为何也来此。
她便端着手,自认自己是侯府一员,理所应当迈进屋里:“既然如此,郎君不若告诉我,你在我们侯爷屋中找什么?为何宾客都在前厅,你独自一人在此?”
她身形娇小,容貌瑰丽,哪怕是故意拿捏着,也不显咄咄逼人,反倒叫人觉得是在撒娇,嗲得很。
少年不由盯着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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