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空的脸,凤舞天手指下压,那根银针渐渐的进入他的衣服然后扎进皮肉!
“嗯!”白羽镜空一声闷哼,眉峰紧蹙,凤舞天看着他,便能想象的到凤南君当日的苦痛,那根银针露在外面的愈发短,进入身体的也愈发长,白羽镜空的脸更是惨白如纸,紧紧咬住下唇,不过一瞬,便有血从唇畔流出,唇瓣已经被咬坏!
凤舞天看着他,虽隐隐有些不忍,但想到她的孩子和凤南君亦受过同样的苦,心下就一冷,觉得这样都是便宜他了。
慢慢的把那根银针拔出来,鲜红的血挂在那上面,血珠顺着银针滴落下来,在他那银白的衣服上晕开一朵梅花。
白羽镜空的额头上沁出一层汗珠,看着凤舞天,心头的砰然跳动早就消散,剩下的惟独是愤然,还有一抹稍纵即逝的悲痛。
“疼么?你可知我的孩儿当时也是这么疼的?饮一个还未成型胎儿的血液,你还真是喝的下去!”话音落下,那根银针瞬即扎进白羽镜空的腹部,那细微的刺进肌肤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唔!”白羽镜空痛呼出声,身体一颤,铁链响动,哗啦啦的好不响亮。
扬手将那银针拔出来,凤舞天站起身,反手将银针扔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转身拂袖而去。
白羽镜空看着凤舞天的背影消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而后自行疗伤,腹部的针孔伤口瞬间愈合,而心头不知为何却仍旧在痛。
从房间里出来,凤舞天的心头却憋着一口气,好久都未有过这样憋气的感觉了,可是折磨了白羽镜空,她还是感觉未出气,看来,白羽镜空不死她的心头之气是难消了。
走出东院,便看到一个紫色的身影缓缓的朝这边行来,凤舞天眼眸一动,是萧缮,他怎么会来?
“阿缮!”凤舞天开口唤道,萧缮抬眸看着她,不知为何突然敛下了眉目,然后慢慢的走到凤舞天面前,“郡仪!”
凤舞天微笑,“你怎么来了?芷卿呢?”
萧缮抬眼,眸中的神色尽数敛去,依旧是眼波平静,“家姐在府中并没有一同前来。我,我是来看那位白羽公子的,他还在么?”有些不确定凤舞天是不是已经把他杀了!
凤舞天挑眉,“白羽镜空?你要找他?”
萧缮点点头,“在尾羽很难碰到和我一样修习绕魂术的人,而且他修为不浅,所以,我想见见他。”
凤舞天恍然,“原来如此,他没死,不过恐怕已经不能和你讨教绕魂术了。”
“嗯?为什么?”萧缮看着凤舞天不解,这是他第一次除却满眼平静之后露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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