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最后一次为 你拼命,但不是为主子执行任务,是为兄弟肝脑涂地!”说罢云栈握紧兵符,轻夹马腹,驱马向来路走去。
戚行之蹙眉顿了顿,“战事紧迫,你打算何时启程?”
云栈头也不回答道:“金城郡的将士怕是撑不了多久,前线怕是每一秒都有人牺牲,我回去看看颜歌今晚便走。”
“我会照顾好她。”
“我若去拼命,她在你身边就是最安全的。”云栈深知颜歌在小戚心中的地位,自是放心
戚行之望着云栈离去的背影,重重的叹了口气。
待得云栈身影走远,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离悬崖距离尚远的草丛微晃,几名侍从从中走出。
一位年纪尚浅的侍卫不由得上前劝道:“恕臣斗胆多言,皇上区区几句话,就给他如此大的兵力,不担心他以此为筹 码趁机倒戈对我大晋朝不轨么?”
“他不会的,他是我兄弟。”戚行之并没有责备,只是淡淡说罢便纵马向来路走去。
那侍卫仍在原地有些不解皇上的决定,一旁另一位年龄稍大的侍卫低声叹道:“他可是自小与升上一同长大的人啊, 就算再多怀疑,圣上依旧愿意对他重兵相托啊!”
那年轻的侍卫仍有些不懂,“这可是关乎江山社稷,怎么能如此草率呢!”
那年老的侍卫摇摇头跟向队伍,“相惜不相负,此乃兄弟之情,这般情谊,莫若拥有,世间能有几人可得哎!”
那年轻的侍卫仍有些不解,却也只能快步跟上去。
云栈回到宫中,天色已黑,他极步赶启文宫,颜歌若醒了见不到他一定会担心。
刚到门口,守门的侍女便上前行礼道:“奴婢向木先生请安。”
云栈依旧化名木浮云,宫中的人自然都称他为木先生,然而他却无暇他顾,午时那种不安的感觉仍徘徊在心中,他只 想快些见到颜歌,确保她无事。
不顾及宫女的阻拦,他直冲入房内,颜歌仍旧如下午一般轻靠在卧榻上沉沉的睡着,她似乎很累很累。
那宫女见状便上前道:“不如奴婢帮木先生叫醒顾姑娘。”
云栈抬手阻住了她的话,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婢女们便识趣的退到门外。
待众人离去,他才轻步走到颜歌身边,他爱惜的扶着女孩素缎般的长发,连日赶路,她的身子定是吃不消了,而他只 有抱着她的时候才觉得心能定,魂能安。
云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