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娣主事勉强说得过去。而一个孺人算什么?妾而已……’
‘太子表兄就该当机立断,直接打消郦孺人的妄想才是!竟模棱两可?!’ 对比对比长兄与表兄各自的内治,娇娇翁主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如果是大兄,根本不会将这事推到姱从姊面前,早在孟姜提出的当时就否决了!’
陈娇很清楚母亲馆陶长公主经常告诫两位兄长一定要注意维护正室的威权和荣誉,否则早晚必出家乱。陈须尊奉母命,所以这些年来虽然美妾有宠、庶子又一个接一个出生,长公主官邸的内宅却纹丝不乱,秩序井然。
‘二母自然不方便与庶子深谈内闱之事,可栗夫人怎么也不提点提点太子表兄?’娇娇翁主想来想去,倏尔发出冷笑:‘想迷了!栗夫人那架势,是恨不得明天薄皇后就归天,好让她母凭子贵取而代之!指望她??’
‘可……奇怪呀!太子殿下不是宠爱昌平翁主吗?不是重视栗家表妹吗?’馆陶长公主的女儿慢慢地皱起眉头:‘他怎么不想想,郦孺人这回若是越权成了,以后萧孺人提要求怎么办?周孺人提要求又怎么说?还有将来会出现的其她宠妾……永无宁日啊!’
回忆刚才表舅舅窦亮表现出的态度,阿娇越想越不是味道,渐渐地陷入沉思:‘难道说……男子……从不介怀妻子的感受和……尊严?’
习惯性地摸向膝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