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前者的背影,怒气冲冲。
背后,太子夫婿勉强撑开眼睛,在席上东倒西歪地找老婆:“阿姱,阿姱……”
听到表兄叫,王主姱哪还顾得上陈伉这类甲乙丙丁闲杂人等。刻意忽略掉被酒气引起的不适,刘姱急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丈夫,好不心疼:“夫君,夫君,从兄?!”
“呵,阿姱,阿姱呀!为夫今日……”靠在妻子肩头,陈须开头还笑呵呵的,张嘴才要说话,五官突然扭曲成一团,然后猛地捂住嘴:“呕!”
“呀?!来人,来人!!”刘姱知道这是要吐了,连声让侍女阉侍去拿铜盆和巾子来。
可陈须却连连摇头,不顾妻子的反对挣扎着爬起,摇摇晃晃往净房去。
知晓表兄这是在体贴自己的洁癖,王主姱看着丈夫的身影有点儿好笑,更多的则是窝心:“从兄……”
翻江倒海吐个够,又迅速冲了把热水澡,换上清洁干燥的居家服,陈须这才重新走回妻子的房间。
王主姱殷勤地递上醒酒汤:“从兄,请!”
堂邑太子一扬脖灌下,皱着眉叹口气,搂过妻子嘟嘟哝哝:‘这下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