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么?”玉无瑕抿唇眨眼,无辜的样子,见雪沫毫无反应,又解释道,“‘居幽室之内,雅香盈鼻,小泉叮咚,不亦快哉’,不正是你设计的?”
“呃……”雪沫在脑中搜寻了许久,才约摸回忆出个模糊的影子。那时她好像刚看完一本话本子,对内里的情节无感,倒是迷上了故事中的终极配角——马车,于是一时兴起便冒出了那样一个念头。如今想来,也不过一句戏言,谁知白玉呆瓜竟当了真,真弄出这样一辆马车来。
“我尚不知你记忆力这般了得。”雪沫轻啐一声,却忍不住弯了嘴角。
“公子,现在可要启程?”老人下车躬身道。
“是,”玉无瑕温淡点头,忽的,发力擒住那人的手,“你是何人?”此人内力不浅,又易了容,怕是来者不善。
老人双股一颤,噗的一声跪倒在地。
“属下知罪,”竟是中气十足的壮年男子声音,“属下刘汉,奉问殿主之命前来迎接少宫主回宫。”
“哦……”玉无瑕收手,扶额苦笑,好像须浪大哥前几日是有提过,竟不觉忘记了。
雪沫在旁看着,忍不住轻笑出声,继而一发不可收拾,攀着玉无瑕的肩大笑不止。
“当真好记性!”
“老人”心生诧异,却也不敢贸然抬头,见少宫主久久不语,忽的一拍脑门,焕然大悟状。
“少宫主宅心仁厚。此行凶险,少宫主想来不放心属下的武功,故加以试探,属下冒失了。”
“呃……”雪沫被自己的笑噎了个实在,愤愤是剐了玉无瑕一眼,他却一派从容闲适。原来出外一番闯荡,别的不长进,脸皮倒是愈发坚不可摧。
“上车吧。”玉无瑕颇识趣,柔声讨好道。
“不要,我想骑马。”出门不易,如今白玉呆瓜在侧,不 “鲜衣怒马”一回岂不可惜。
“好。不过,累了便回马车休息?”见雪沫应允,玉无瑕转头吩咐车夫,“你就跟在我们身后,”想想又补充道,“三百步之外,不得靠近。”刀剑无眼,免得受到牵连。
“是。”
玉无瑕指尖一扫,缰绳脱落,一匹白马谆谆地走到跟前。雪沫微笑着为它顺了顺毛。
“马兄,辛苦你了,其实我们两个都不怎么重,您多多包涵。”
“你怎知不是马大嫂?”
“当真?”话音未落,人已在马背之上玉无瑕怀中,他的笑声朗朗鼓动耳膜,玉般温润,风般轻扬。
原来被戏弄了!雪沫一边咬牙切齿一边恨恨地掐着玉无瑕的腰。她喜欢掐他的腰,因为玉无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