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恐怕也不遑多让。”
“据闻,这位萧状元甫一落地便能开口,三岁能背诗百首,七岁能作诗词赋,十三岁那年随父进京,辨得号称铁齿铜牙的黄御史无言语,十六岁状元及第,先帝御批‘旷古绝今第一奇才’,真可谓隆恩盛宠,风光无限。”
“可是,这位状元却在入朝面圣之前突然消失,从此无踪,先帝曾令举国追寻,几年下来毫无消息,只得扼腕放弃。”
“有人说,那萧状元本是天上文曲星下凡,历劫完毕,自然回归天庭;也有人说是因为皇上看中了他要招他为乘龙快婿,可是他已有青梅竹马的恋人,于是爱美人不爱权势的萧状元连夜带心上人私奔了;还有人说,萧状元本性淡泊,功名利禄非其所愿,只因家中逼迫,如今光耀门楣的目的达到,便布衣老驴,逍遥去也……”当是时,茶馆内已是唏嘘一片,连雪沫也不禁好奇起来,却听说书人再拍一声醒木,笑得高深莫测,“但,这些,全是谣传!”
“为何?!”有一人脱口而出,周围一群人一致瞪大眼望着说书人,“难不成老人家知道内情?!”
“正是,”老人手拂长须,骄傲之情溢于言表,“此事乃老夫亲眼所见,这世上除了当事之人,只我一人知晓。萧状元非出走的,而是被……劫走的!”
“何人如此大胆敢劫走当今状元?!”
“这个嘛……说了这么久的故事,小老儿有些累了,诸位看官欲知下文,明个儿赶早。”说书人醒木三落,施施然离场。
“老头子慢走,不把故事说完不许走。”有一大汉上前一步拽老人的手,却在前一秒被一只手挡开,只见刚刚还在为雪沫斟茶的万福站突然出现在两人之间,面色肃然道:“茶馆规矩,尊重在此谋生之人意愿。”
大汉一惧,方才他一时情急使了十成的力道,却被这小伙计不费吹灰之力挡开。也是,无雪宫的人岂是泛泛之辈。道了声“得罪”便落荒而逃。
余下之人虽有怨言,却无一人敢上前,雪沫也只得在心中暗暗道一声惋惜。
“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兀的,有一个脆生生的声音自人群中响起,在一片嘈杂中,恍若烟花一绽,显得尤为清晰,“劫走他的是一名女子。”
说书人脸色一变,雪沫不由好奇地望去,只见一名黄衫少女据桌而坐,好似未注意到她的一句话已引起满堂关注,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白“板”,手指跳动如拨弦。长发及膝,只用了一根同色丝带束了半边,随着脑袋的晃动,顺直的发微摇,像那河岸的垂柳,俏皮也温柔。
“而且那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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