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时年少气盛,一心想闯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所以,此行,本是单枪匹马剿匪去的……”
“然后听到他们的苦衷后便改了主意?”雪沫无大惊讶,只因太过了解。十三岁的玉无瑕哪里有那么厉害的心思。义薄云天救苦救难?单枪匹马独闯龙潭虎穴倒是一根筋的白玉呆瓜会做的事。他不是神,如今的云淡风轻,都是跌跌撞撞经年积淀的结果。
随后,望殿主百清前来谒见。百清一袭鎏金松纹褐袍,长须星眸,举止稳重儒雅,雪沫觉得,他是无雪宫唯一一个具有领袖风范的人。
而他,也是唯一一个见到雪沫没有泄露丝毫不满的人。他本是百晓堂后人,辨人能力自是不差,眼前的女子虽称不上姿容俏丽,但眉宇间的灵秀大气却是举世难寻。
玉无瑕则默默感慨,同样是长辈,怎么差别就如此之大。那几个妖怪啊……
“说起儒雅,另一个人倒更贴切些,不过……”玉无瑕嘿嘿一笑,带些狡黠,“你明早见了便知。”
果然,翌日天刚破晓,那人便踏着玉无瑕掐准的时刻前来。
昨日听了玉无瑕一番描述,雪沫对宿昔依稀有些了解,少时淘气复苏,忽起了戏弄之心,玉无瑕自是舍命陪君子。
于是便有了宿昔一进门忙喃一声“非礼勿视”退出,满脸涨红的情景。宿昔在外守候许久,见里头毫无动静,便又敲敲门。
“进来吧。”玉无瑕忍笑,作出一贯淡然表情。雪沫却忍不住,把头埋在他怀里笑得直颤。
宿昔一进门,刚退下的红潮又汹涌而至,但见当事人一脸坦然的模样,他倒不好在退缩,只好眼观鼻鼻观心立在一边。
其实,他看到的是这样一副场景:玉无瑕正坐案边阅卷,雪沫蜷在他怀中玩弄他的头发。垂首抬额间,肌肤相触,眼波纠缠。
何等於旎春光,简直是伤风败俗!宿昔直在心中怒斥,想他本是堂堂秀才,寒窗苦读十余载,四书五经,诸子百家,皆是倒背如流,女戒女则不敢说通彻,了然不在话下,怎见得妇人如此放浪形骸。岂有此理!
女戒》有言:“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于人,是谓妇言。盥浣尘秽,服饰鲜洁,沐浴以时,身不垢辱,是谓妇容。专心纺绩,不好戏笑,洁齐酒食,以奉宾客,是谓妇功。”
此女行为放荡,是为无德,岂有此理!
见客不顾,是为无言,岂有此理!
衣鬓不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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