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娃娃淡定从容地走上了成为翩翩医中佳公子的道路。
是日中午,两个娃娃各位各家……告状去也。
“爹爹、娘亲,白玉呆瓜骂我!”还未奔进家门,雪沫便扯着嗓子喊,还配了点委屈的哭音。
在她破门而入的一刹那,画面是这样的:夕小敷许是刚做完菜,正夹了一片菜叶喂舒辟寒,只是菜离得远了些,倒是两人的唇靠的挺近乎。
雪沫娃娃一拍门板,大吼一声:“娘,你不守妇道!”
夕小敷手一抖,菜叶飘在舒辟寒衣襟,舒辟寒尚算淡定,掸去菜叶,清咳一声,一切收拾妥当方冷着一张脸转向自家女儿:“此话怎讲?”
雪沫娃娃眨眨眼,认真严谨道:“娘在勾引爹爹。”
这下夕小敷筷子都拿不稳了,躲在夫君身后没敢看女儿那双大而有神的眼。
舒辟寒面不改色,额角青筋直跳。微一侧身,将满脸通红的妻子暴露在女儿好奇心膨胀的目光中。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同一时刻,白玉娃娃家。
玉倚溪正横抱着妻子接受儿子的审查与批评。
白玉娃娃微皱着眉,作认真思索状,许久,才叹一声:“不雅。”
踱几步上前,围着两人转了几圈,又敲敲玉倚溪搁在竹映琴膝弯的手,道:“不妥。”
退后立定,老神在在:“不当。”
饶是竹映琴一向冷然淡定,此时也只能把头埋进夫君怀里装死。
玉倚溪耐下手臂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的酸麻,深呼三口气,才微笑着作不耻下问状:“愿闻其详。”
白玉娃娃点点头,像是对他诚恳的态度十分满意,又仰起头,将答案在心里酝酿了一遍,方道:“远处望之,衣衫不整,姿态不雅;走近观之,爹爹你手臂尚须靠拢些,娘亲才会舒服;再者,医书有云,房事不宜频繁,况是白日,实在不当。”
玉倚溪手一抖,险些把妻子抖下,竹映琴狠狠瞪他一眼,这一次他却毫不退让,回瞪回去。
得,自作孽不可活!
经过此番打击,两家父母深有感悟,于是两两会面,互吐苦水。
竹映琴觉得自己教子无方。想当初他想把儿子培养成温文守礼、翩翩公子,就是见不得自家夫君狡黠难训、油腔滑调,现在想想,倒还不如这般,瞧,沫儿伶牙俐齿的多招人爱。
夕小敷感慨自己御女乏术。她百般纵容女儿,不加约束,就是因为喜欢自家夫君不可一世、盛气凌人的模样,可是,如今看来,她若是能如小白玉一般温顺乖巧该有多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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