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嘛。白白承了爹爹们的内力,不用一下岂不暴殄天物。”
玉无瑕依旧沉默,看也不看她一眼。
“其实,本来就没什么事,都怪你突然岔气,害我白白流了几滴血,医书有曰,一滴血要好几顿饭呢。”
闻言,玉无瑕终于低头,一滴泪坠下,落入雪沫眼中。雪沫一怔,只见他突然将头埋入她怀中,胸前立刻湿了一片,心口像被烧着了一半,灼疼,窒息般得疼。
她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坏。
每一次,她都自以为是,自作主张,白玉呆瓜生气了,便强词夺理所谓道歉,道完歉继续自以为是,自作主张,因为她不曾真心觉得做错过。多任性多自私,她都不曾问过他为何生气。他不是生气,而是……心疼啊。
她的每一次自我伤害,都是在白玉呆瓜心口划伤口,一道又一道,他微笑,不代表他不疼。
桃花树下,爹爹们的桃花酿已埋了三坛。
昔日小小儿女悄然成长。一个面如冠玉,谦谦君子,一个容颜清浅,风华绝世。
不变的,是言语笑谈间的亲昵自然。
花落遍地,明艳若锦。
少年和少女背靠背坐着,阳光泄了一身,流光婉转间恍如梦里仙人。
玉无瑕执倦,偏头时落下几缕发丝,堆于纸上,柔软细腻得如同他唇边的笑意。雪沫靠在他肩头,甜甜睡着。五彩的蝶儿在她身旁飞舞嬉戏,偶尔落在他粉嫩的唇,素净而美丽。
三年来,两个孩子跌跌撞撞竟真的成功地创出了一套无招无式、皆招皆式的武功。
沫儿说,她的功劳最大,所以由她来取名,就叫“无暇”。
一年前,两位娘亲已不是他的对手。
就在方才,不用内力,只比剑招,他又打败了冰妖。
至于,狐狸妖,雪沫早在两年前已成功地用自己研制的毒毒倒了他,又轻松解了他下的毒,让那只狡猾的狐狸连狡辩都找不出借口。
他们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
玉无瑕和雪沫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了句,好说好说。嘴角眉眼的弧度一模一样。
并非骄傲,他们所付出的足以受得起这一声赞。的确可畏,因为他们会变得更强。
“沫儿,我们再补办一场婚礼吧。没有别人,只有我们,因为喜欢,所以成亲。”
身后没有人回答,玉无瑕微微挪了挪身子,小心把她移入怀里。
一只蝶儿飘下,坠地后再也不动。
玉无瑕一怔,目光缓缓下移,扶在雪沫肩上的手微微发抖。
一丝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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