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寒的她,额发竟也渐渐被汗水濡湿。
这时,窗外传来一声细微的踩断树枝的声响,两人同时撇撇嘴,雪沫三枚银针飞出,玉无瑕拔下六缕发丝。
一阵骚动,窸窸窣窣间隐约有人啐了句:“死孩子,为了自己风流快活,竟不惜大义灭亲。”
然后,再无声响。
人走了,窗却没有关好。风从稀开的窗缝中钻入,方才不慎从手中落下的书翻动起来,一页页,赫然是生动的春宫。
上方传来一声轻笑,雪沫有种想把自己掐死的冲动。但在掐死自己之前,定要找人陪葬,于是她抬头怒目而视。这一眼,顿时把她拉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事后想起,悔不当初。洞房花烛,竟然是她先把持不住。
玉无瑕正低头望她,红色的烛光跳跃在他玉质的眸中,温柔中掺了蚀骨的妖娆,白皙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薄唇微挑,粉嫩嫩的似熟的恰好的水蜜桃,望之已甜,让人忍不住生出想尝一口的冲动。
雪沫脑子发晕,竟真的亲了上去。末了,还砸砸唇,叹了句真甜。待她反应过来,只见玉无瑕嘴角一勾,眸中带了狡黠。
“夫人既如此猴急,为夫从了夫人便是。”说罢,轻笑一声,一倾身,抱着她滚入帐内。
接下来,自然是春光淤旎,非礼勿视。
有诗为证:
云翻雨覆烟罗帐,浪里浮花羞脸颊。
冰肌玉骨湿尘袜,曲径通幽落梅花。
第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玉无瑕侧身支头望着她,衣襟半开,如玉的肌肤上几道抓痕清晰醒目,他微笑着,清澈的眸子映了窗外的阳光,满满的全是暖意。
“醒了?”
雪沫含糊地应了声,却见他的脸迅速放大,柔软的唇贴在她的唇上,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用伸出舌头描摹着她的唇线,半响,移开,道:“真甜。”
这下雪沫彻底地清醒了,眨眨眼,清咳一声,钻入被中。
又是一声轻笑传来,雪沫扭了扭身子,埋得更深了些。都说会疼,可是除了浑身酸软,有些疲乏以外,雪沫并无其他不适,不由地笑了笑,看来痛不痛也得看对象呢,若是遇上一个温柔而体贴的好男人,舍不得心爱的人受一丝痛楚,那滋味真当是从云间漫步了一圈回来,梦里梦外美妙无限。
“那几只妖怪已来过‘探望’过好几趟了,你再不起来,可就称了他们幸灾乐祸的心了。”
雪沫一惊,忙从床上弹起,忽的忆起自己不着寸缕,忙又要往被里钻。
玉无瑕微笑着制止了她,一件又一件地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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