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喜娘,在场的宾客都是一样。于是,关于冰烈的传闻也成为饭后余谈,满城风雨。
洞房花烛
人生有两大喜事:无非是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不过,呃,冰烈是最讨厌的就是恰巧这两件事。这不,她面无表情看着在坐床上的,那个属于她的新郎。还有,这是什么破布置?
房间到处晃眼的红,到处贴着双喜的字。桃木桌上放着红帕,绣着杨柳。放着整齐洁白的盘子,装有红枣。连床上都是红色,红色的床冠,红色的纱幔布,红色的被子,红色的枕头,红色的鸳鸯,着红色衣服的人,红色的鞋子,盖红色的喜帕,手里捏着红色的丝帕……天哪,天哪,她要疯了!为什么都是红色的?只有她是黑色的……
面部抽筋了一下,这是她最难得的表情。
拿起红色的杆子,冰烈又抽搐了几下,还是红色的。掀起红盖头,那样的绝色就呈现在眼前。
纤长的黛眉,弯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晶莹,那双美丽的眼睛透露着近乎绝望的无奈,嫣红的小嘴,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此时却无奈欲张着。被烛火映红的脸,微染上红晕。
最后一滴泪流完,云落已经绝望了,他的命运本该如此,逃不了。其实,他是抗拒的,那个全国最恶心的王爷竟然是他的妻主!他曾不这样想过!
云落叹了一口气,站起身。伸手解开火红色的腰带,一层一层剥落的。最后,只剩下里衣了,完美的身材若隐若现,他正准备脱最后一件。“谁允许你脱衣服了?”冰烈挑高眉。
云落抬头,是谁出声?难道是他的错觉,这里只剩下那个王爷和他,谁在说话?看了那个背影,他突然觉得好熟悉,他,好象看见到王爷……不对,不对,王爷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双脚残废。
“不用找了,是本王。”冰烈打了一个呵欠说。“你,你是王爷?”云落不可置信的问,王爷不是在十二岁的时候就哑了吗?现在,现在是怎么回事?
“不用理会本王怎么会说话,倒是你,为什么要脱衣服?难道这么迫不及待要服侍本王吗?”冰烈调侃着。却让云落咬住粉唇,那些羞辱的话,真的是让他难堪,曾经他是那么的高傲,可是,他却不能不做一个让人欺凌的夫。“难道不是吗?”冰烈逼近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明明是笑,眼神却是那样冰冷。
云落的脸更红了,他不敢看着她的脸,所以低着头。她,她靠着的好近!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没感到厌恶?他不是应该讨厌她的吗?眼见冰烈越来越更近了,云落着急了,不行,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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