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过头还是被吓过头了?冰烈胡乱套上了衣服,抱起非无就飞到了卧室。
轻柔把非无放到床上,冰烈从黑檀木雕的抽屉中拿出个锦盒,里面镶着两瓶药,一个是白瓷一个是黑瓶。冰烈拿起了白瓷快步走到非无的面前。拿出塞住瓶口的红布,把有些粘粘又似清水的药膏倒在手心上,冰烈看着非无,皱着眉头,“把衣服解下。”非无很乖乖的就把衣服脱了,然后又瞪了那双水眸看着她,还是不懂看着她。
确实是伤的很深,冰烈把药膏涂抹在被红玄插入的周围皮肤,很小心,似乎觉得差不多了,冰烈把红布塞住瓶口,再次把白瓷放回了锦盒。冰烈看了看,把黑瓶拿了出来,再次蹲在非无的面前,观察着他的伤口,随后站了起来,摁按非无躺着,而非无却是什么异议也没有,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怕疼吗?”冰烈抿着唇,尽管她用凝花露已经消除了少量的疼痛,但剩下的,可能会更加痛苦,这要靠他的毅力来坚持,或生或死只是决定在他的毅力有多强大而已。冰烈不禁神色懊恼,她怎么那么糊涂,居然把匕首插在人的肩膀上。
“非无怕疼。”他怯怯的说,眼神竟也慌乱起来,就是不敢去看那插在他肩膀上的匕首。冰烈感觉头很大,这样真的有可能活不上去。眼眶上漫着雾气,随后随着眼角滑落。他竟然怕痛哭了?冰烈的头更加痛,无措的拭去他的眼泪,果然是被吓过头了,她还以为他是坚强的过头。
“非无可不可以不拔?”他慌乱中抓住冰烈手,似乎在述说着他的不安和慌乱,冰烈皱着眉,把她的手都抓伤了,隐约有红痕。冰烈不禁眼一翻,她可没有安慰人的技巧,因为她从来不知道要如何的去安慰人,冰烈现在觉得有时候安慰也是一门学问,自己也许需要学习?可是现在没时间去学习。
冰烈绞尽脑汁的想着,别人安慰人是什么样的?该死,她想的头都痛了,她实在是想不起。“爷,非无好疼。”痛苦的神色让冰烈居然也有些自责,该死!不想了,不想了!冰烈宁愿受伤的是他,尽管他是一个很让人发火的人,但她却不会喊疼,因为她有足够的毅力,连生死也不放在心上,她还怕什么?可是他不同。
非无怕疼
“爷,非无好疼……”冰烈真的是后悔极了,谁说她冷酷无情?她的心根本就不够硬,若是够硬的话,那么她就可以视而不见,也不必给自己增添烦恼,直接把这小子丢下外面不闻不问,管他是死是活。
“你到底想怎么样?”烦躁的冰烈一下把怒气给爆发了,该死的,真的是受够了,为什么她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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