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璃音缓步朝龙床走了过去,对上雁寒宣锦那愈发阴沉的眸子说道,
“陛下可还记得我?”
雁寒宣锦在明白自己受人所制并且周身大穴被点之后反而平静了下来,对着朝自己越来越近的年轻公子,眼神中是满满的戒备与阴霾。
璃音走到床边,递给正紧盯着这边的雾言一个眼神,雾言会意伸手将随身携带的冷刃架上雁寒宣锦咽喉,刀尖紧紧抵着颈脖上那层薄薄的肌肤,刃上泛起的冰寒之气似乎就要渗入那埋在肌肤底下纵横交错的血管脉络。
“呵呵…”就在雁寒宣锦只觉得额间冒出一层冷汗之时,却听见自己面前的少年竟然发出轻微的笑声,这笑此刻在他看来却好似引人入地狱般的鬼魅。
“都忘记陛下不能讲话了。”璃音直着身子俯视躺着的雁寒宣锦,眼里的嘲讽中夹杂着寒冰般的冷酷,
“这便陛下解开哑穴来。不过陛下待会若是喊的太大声惊动了花花草草,我可不保证是陛下这声音传的快,还是我侍卫这手下的刀快。”
雁寒宣锦皱了皱眉,便感觉自己某处穴道被一点,喉咙瞬间通畅了起来。脖子上的刀紧贴在肌肤上,他暗中咽了咽口水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语气阴沉的问道,
“何人竟敢擅闯朕的寝宫?”
璃音眉梢一挑,不咸不淡却每个字都吐得清晰无比,
“白家小姐白梨茵,或者,您也可以叫我雁寒梨茵,叔父。”
雁寒宣锦身子猛的一抖,指尖颤颤悠悠的想要举起指向她却因全身被点而抬不起来,只得眼神在璃音身上缓缓扫着,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什么竟是一时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
他没想到自己当年一直想要斩草除根之人,在他追查了如此之久之后竟然会在今天自己找上门来大方的陈述出了自己的身份。这些年关于先皇生女的线索一直断断续续,他有时甚至以为那个孩子早已经不存在于人世——毕竟这么多年过去,区区一届漂泊无依的弱质女流竟能靠着那仅有的一个侍卫存活至今且将自己隐藏的滴水不漏,那可能是微乎其微的罢。
不想今日,她竟是自己找上门了!
雁寒宣锦反应过来之后却知今日他们胆敢找上门来,估计不是做好了万全之策便是打算鱼死网破了。来不及细细思索自己如何莫名昏厥至今,也无从得知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雁寒宣锦眯起了眼眸却是冷冷哼出一声,不屑一顾般的质疑道,
“哼,大胆刁民竟敢冒认先皇遗孤,你有何目的?”
璃音并未如他料想般的有所犹豫,只是微微弯下腰凑近了雁寒宣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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