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戛然而止,怀戍有些心虚的捂了捂嘴,后知后觉的偷偷瞄了眼司空挽,而后假模假样的朝天瞅了瞅。
“皇子?”
这回倒是璃音惊异的出了声。之前便隐隐猜到司空挽的身份不会太过简单,但她无论如何也没往那方面想。
顿了顿,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璃音登时往后跳了两步指着司空挽惊讶的问道,
“你你你该不会是雁寒宣锦的私生子吧,或者…欧买糕的你不会是我那短命爹的私生子吧?那我们岂不是亲戚,有血缘关系这种烂俗的事也能让我碰上?近亲不能成亲的你们知道吗?…”
在场的人闻言均是眼角抽搐,就连芝兰玉树的兰月都只能摸了摸鼻子来掩饰这份尴尬。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璃音望了望天疑惑道,
“诶不对,若是这样无论旧皇还是雁寒宣锦都没理由如此囚禁于你。”思及此处脑海中的一些片段忽然连成一条清晰无比起来,璃音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司空挽,眼眸里撤去了调侃只剩下不加掩饰的惊异。
司空挽对上女子晶晶亮的眼眸,不禁笑出了声。午后的林间空气幽香而清净,他敛了敛笑,点头迎上璃音的目光,眼角微微翘起藏起无尽流光,
“嗯,其实我本姓楚慕,全名楚慕易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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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璃音登时再次张开了嘴,甚至没有时间合上,脑中拼命运转着来消化这一消息。
然而更多的,却是心中渐渐涌出的那份心疼。
其实她早该想到的。
当年悠敏太后曾经育有一子一女,然而皇子在七岁左右便夭折,从此只剩公主楚慕竹心。那夭折的皇子算算年龄,便是如司空挽这般大的。
如此看来,皇家水深,当年的皇子是不是夭折,竟是只有那几人知道的,抑或是成为了这掌控天下的执政者手中的一场游戏,棋子的命从来都不是在自己手中。
那么司空挽又是如何从这场被操控的游戏中,自那七岁稚龄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心中忽然一酸,璃音上前两步搭住司空挽肩一手绕至他身后将他抱入怀中,轻声安抚道,
“已经,都过去了。”
司空挽微微一愣,眼角的笑微微有些酸涩,心中涌动而出的感情也只是化作伸手回抱于身前女子的动作,喉头来回滚动却终究什么也没说。
如果是因为这一切才换做与你的相遇,那么我倒是真要感激这一切。
他想这么说,他在心里这样说。
怀戍脸上的皱纹抖了抖,撤回目光紧紧抱着怀中的木盒,那里是他曾经最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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