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体,申国举行了最盛大的欢迎仪式,皇帝皇后同席相陪。
杯觥交错,宾主尽欢时,慕容宣齐不知哪根筋搭错,对着那位语笑嫣然,顾盼生姿的黎国皇后大加赞赏。
从她将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是黎国皇帝的贤内助说起,直说到她闲暇时带着后宫嫔妃刺绣贩卖,而将所得银两被充作军费,是一位难得的贤后,说到兴奋处,不时把眼扫过自己身旁一直巧笑倩兮的柔柳皇后,看在叶蓝依的眼里,意思似乎在说自己怎就不如人家皇后的贤良淑德。
其实慕容宣齐的本意却非如此,只因见着自己的皇后始终闷闷不乐,就是偶尔的笑,也是怏怏的便有意找些话题引起她的兴奋,那些赞扬黎国皇后的话却并非完全是发自真心,孰不知,他是说者无心,柔柳皇后却是听者有意。
柔柳皇后淡定的笑着,眼神却像把犀利的刀子,恨不得挖进慕容宣齐的肉里。
当送别尴尬的黎国帝后,一转进寝宫,叶蓝依便命人将宫门关闭,传出的话,皇后娘娘闭门思过,任慕容宣齐在外喊破喉咙也是无用,最后万般无奈的慕容宣齐只好带着一众太监侍卫回自己三年几乎未曾踏入的寝宫安寝。
这样的情景便持续了半月之久,而这半月之中,叶蓝依每日都是宫门紧闭,谢绝来访,至于谢绝的访者是谁,心照不宣就好……
到了第十八天,慕容宣齐终是忍受不住皇后的冷漠以对,带着人硬是撞开了宫门,闯进去,准备大兴问罪之师,同时也做好挨打的准备。
只是,当他雄壮威严地站在皇后的寝宫之中,面对想了半月多,也恨了半月多的伊人时,伊人只是坐在桌前,冷冷的一瞥,犹如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慕容宣齐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的蔫了下来。
尤其是看到伊人手中,那堪称神作的绣枕时,他更是没了脾气,只盼望柔柳皇后不要因一时赌气把那样的绣品拿出去卖,他可实在是丢不起那人啊,若是传别国,他就真的只能挖个地缝钻进去了。
“梓童……”
“臣妾在刺绣,若无重要事,皇上等臣妾绣完再说吧!”叶蓝依头也未抬,即便是平时对待宫女太监都是盈盈笑着的皇后,此时态度如冰,冷得慕容宣齐遍体生寒。
“朕有重要的事要和皇后商量。”
“哦?是朝中之事,还是后宫之事?”叶蓝依将手停下,很是认真地看着慕容宣齐。
慕容宣齐心中大喜,凑近一步,“是后宫之事!”
叶蓝依冷眼将他上上下下看了几遍,将针又舞起,“臣妾乃后宫之主,若是后宫之事,臣妾自会打理,不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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