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再做打算也好,于是顺着之前的路,按脑中的印象,找到那家当铺。
“什么?你说这块玉牌只值五两银子?”涵烟疑惑自己听错了,依她这些看阅宝无数的眼光来看,这块玉牌少说也值个百八十两的,怎么到了这里只值五两了?早就听说当铺黑,进来就是扒层皮,想不到竟是如此之黑。
“五两我还是见你可怜多给了。”坐在高高的柜台之后,涵烟见不到的角度,当铺的伙计拿着玉牌正与图上所画的对照,最终确定是一模一样之后,才开口对涵烟冷冷地道。
“能不能多给些?”深知天下乌鸦一般黑,在这里当不到多少银子,到别处也是一样,何况这东西来历有问题,涵烟也怕不稳妥,便好言相求,没办法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
“这个我就就不好做主,等我请示一下掌柜的看看如何?”伙计态度总算温和了些,也是想怕态度太死,涵烟会立马走人。
“这个……那你快些让他看看吧!”涵烟想了想,也只能如此。
“请稍候!”伙计说了一声,人便消失在高大的柜台之后。
涵烟便在那里等着,一刻钟,两刻钟,涵烟几次叫人,却无人应,只能继续等着,直直等了近半个时辰,里面是没出来人,却从当铺的外面冲进来一批人。
“大胆恶贼在何处?”一进门便凶神恶煞地叫嚷起来,当头一人,正是那日被涵烟打破了头的男人,此时他一身的官衣,也不知是哪个衙门的。
涵烟心里一惊,知道是被伙计报了官,跑不了了,暗想,自己当时也算是自卫,虽说是拿了人家的东西不应该,不过也不算是大罪,再说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男人也未必就能认出是她拿的玉牌,大不了就说是他偷来的或是捡来的好了,再说伙计一直未出现,或许还可以说自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蒙混过去,便坦然了些。
谁想半天没声的伙计却突然从柜台后面发出声音,“官爷,就是那个乞丐拿了你的玉牌来当。若不是你之前拿了图样来给小的看,可能真就让他拿了银子去。”
听了这声,涵烟恨得差点冲到柜台里面暴打他一顿,只是这当铺的柜台高的……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男人的头上戴着一顶大大的帽子,与他的脑袋有些不成比例,想到那日他被自己打的鲜血淋漓的惨相,涵烟竟有想笑的冲动,而且她是真的笑了,笑得嚣张又得意。
“你笑什么?”男人怒问,若不是这女人是世子交代要找的人,他真想上去打一顿出口气,本来见她美貌不忍下手,正好她把自己弄成这副德性,打了也没愧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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