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垂涎她美貌的男人拦住。那些人笑嘻嘻地名为劝解夫妻俩,实则起哄。
李月兰就没那么好命了,长得丑连解劝的人都没有,只能被冷阿牛按在地上抽打。
冷凝霜望着如血的残阳下,质地坚韧的藤条高高地举起,重重地落下。映射出的光影射入她的眼眸里,让她产生了一瞬间的恍惚。
又有不好的记忆涌入脑海:同样是那长长的藤条,在一间密闭着的、黑得恐怖、大得骇人的房间内,美丽的妇人高高地举起,重重地落下,抽在稚嫩的皮肉上,发出撕裂皮肉般的声响。
幼小的女童害怕地蜷缩成一团,强烈的疼痛让她哭出来,她凄惨又恐惧地喊叫着,泪流满面地哀求道:
“妈妈,别打了!妈妈,求求你别打了!”
“妈妈也是你叫的!你这个贱人生的野种,真脏!脏死了!”妇人狰狞着一张脸,扭曲的眼神、冷酷的唾骂、狠厉又痛快的冷笑,伴着平滑的藤条,毫不留情地,一下、两下,狠狠地抽在女童身上。
……
冷凝霜突然有些晕眩,身体不由自主摇晃了一下。白兔慌忙扶住她,担心地问:
“霜霜,你没事吧?”
“没事,可能有点中暑。”冷凝霜淡淡回答,“叔,我先回了。”
“快回吧,兔子,你送二丫头回去。”白东川巴不得她一个小姑娘赶紧闪,免得被那些腌臜事污染了,想了想,对着白兔补充一句,“送到门口就行了。”
白兔失望地扁扁嘴,答应下来,将冷凝霜送回家,本来想装可怜进去喝杯水,却被冷凝霜赶走了,只得悻悻地往回返。
冷凝霜坐在厨房的铺盖上,自己舀了一瓢水喝完,静坐了一会儿,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已经过了两辈子,再想起从前的那些事,她居然还会动摇,真是没出息!
冷阿牛和李月兰很快就回来了,好像是因为村长出马,两人不敢在外头造次。李月兰似乎被打得挺重,回来就趴在炕上不肯起来。冷阿牛骂骂咧咧地足足折腾了一宿,第二天早上进山打猎去了,大概一个月后才回来。
两口子吵架,冷凝霜这根外来葱管不了。她也没那么好心去照顾李月兰,藤条打人她再清楚不过,只伤皮肉不动筋骨。既然李月兰想躺着,她就将照顾的活儿丢给冷一。那孩子不小了,该干点活了,免得以后好吃懒做。
冷一最近有点怕姑姑,乖乖地吃光饼子,进屋去照顾他老娘。
辰时,冷凝霜收拾收拾,往约定好的老槐树赶。现在尽快抓住白蛇才是正经,运气好,说不定还会有几头傻鹿呆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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