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林寡妇和姜三娘不干不净的。”
“造孽啊。”
……
两个妇人八卦着往东边去了,前方那凄厉的嚎哭声还在继续。眼看着担架往这边来,白兔忽然握住冷凝霜的手,把她拉走。
这一天的富贵村气氛凝重。
富贵村旁边的山的确生活有大型野兽,食物匮乏时也有野兽跑进村子咬死咬伤了人,但由于这次死的是村长家的小祖宗,全村都没人敢大声喧哗,村长家的土砖小院更是一片素白。
神婆连续跳了七天的送魂舞,王杜鹃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丈夫死后她昏厥过去的第二天,竟疯了似的直奔王宝珠家,将卧床养病的王宝珠揪起来一顿厮打,一口咬定当天晚上王升上山肯定是因为要去幽会王宝珠。而王宝珠却仿佛一只失了魂的木偶,任由殴打辱骂,最后还是闻讯赶到的人把她俩给拉开了。
往后的日子,王宝珠彻底成了王杜鹃的出气筒。
老天爷许久不肯降雨,水井里的水位日益下降,经过村里的族老们商议,决定让神婆在村头土场举行祈雨仪式。
红日高照,舞松之风将山间的云雾吹得千姿万态,连绵的青山也在泠泠的风中温暖了色彩,松涛轰鸣,似拍岸的潮汐声。
冷凝霜抱膝坐在巨石之上,望着对面的断崖如同手工雕琢而成,光可鉴人,棱角分明。周围云烟滚滚,起伏飘渺。日光映照,播撒下彩色的光晕照在断崖之上,竟被折射出一道道色彩斑斓的光圈,神秘雄奇,庄严瑰丽。
侧耳听去,山风起处,竟隐隐传来呦呦之声,恍若鹿鸣。可见这便是鹿鸣山的来历,此山站得越高,听见的鹿鸣声则会越清晰。
白兔侧卧在她身旁,午睡初醒,慵懒地翻了个滚儿,蜷成一团虾米,听了一阵,笑道:
“还真像鹿在叫。”
冷凝霜目视前方,良久,忽然问:“白郎中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怎么?”
“没什么。”顿了顿,“就是想知道那只獾能卖多少钱?”
白兔头枕在手上,懒猫似的侧头望着她,眨眨眼:
“你想离开了?”
冷凝霜挑眉:“这村子既穷还麻烦,我讨厌麻烦。”
“你若觉得下山会迷路,可以请白郎中帮你,让他带你下山。”
“白郎中那么古板的人是不会允许我离家出走的,更何况若要离开,我就不会再和这村子里的任何人扯上关系,麻烦。”
“你应该会有利用就尽情去利用吧。”
冷凝霜微怔,眼眸眯起:“你怎么会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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