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近秋身边的一位老仆人找到我,告诉了我一切真相,但是带给我的却是她的遗言……”
声音颤抖似是在呜咽一般,禅机老人已然说不下去,整个人一下了颓然的望着那遥遥的西北方,眸光之下是无尽难言的痛意与后悔。
那日,他就曾快马加鞕的赶因了雪国,但一切却早已是物是人非。
雪国早已在他走后就被天漠所灭,而近秋在以身殉国的同时,竟将他们的孩子给送进了天漠皇宫,与那一直久也有深宫孱弱重病的三殿下掉了包。
这些年,禅机老人虽一直知道纳兰明析的真实身份,但一直不敢相认。
亦或者他觉得自己没有面目去见他,不敢去见他。
紫眸深了深,明楼烟目光征征的望着禅机老人,心底好似一声冗长的叹息划过。
“师父,你去见见他吧,明析心里有着很大的一个结,若是不解消,他这一生只怕都纠结在了仇恨的梦魇之中。”他开口,容色平静淡然一片,只是那紫眸之中的神色却依旧深如寒潭晶石一般,神秘幽深之中,让人无法看透。
“嗯。为师知道的。只是……”禅机老人点头,只是面色却顿了顿,目光转而一瞬不瞬的望着秦月。
清眸之下神色凛了凛,秦月面色沉敛着。
众所周知当年是纳兰楚举兵来了雪国,这其中的事由追究起来,明楼与纳兰明析那中间是隔着血海深仇,而纳兰明析的性子,那怕是不死不休,绝计不会善罢甘休。
但面对着禅机老人隐隐带着祈求的落寞眼神时,她心中微痛,终是定定的点了点头。
不管怎么说,纳兰明析都是师父的孩子,她已经都废去了他的武功,难道还得要杀了他么?
神色微敛,秦月瞧着那远处静立在山坡之上的白衣男子,她目光微抬,对视上那双高挑的眸光时,心底的担忧却仍旧不止。
不知为何,她心中隐隐的有一种预感,纳兰明析绝对会卷土重来。
但是,当她眸光再次对上禅机老人与明楼烟,终是压下了几欲开口的话。
山谷中,篝火闪烁着跳跃的光芒,那架上的烤肉上泛着金黄的油亮,香气扑鼻间,几欲引得人口水横流。
只是,这三人间却都在静静的沉默着,各想其事,各思所忖。
“喂……你们聊完了!我可都饿死了……”陡然一声清亮至极的声音传来,一袭青衫的初联宇一个跨步就坐在那篝火前,抄着那架上烧肉就盘腿坐在了地上。
初联宇一边啃着烤肉,一边含糊不清的开口道:“师父,你说师兄他们把纳兰明析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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