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受欺辱的时候,我就发誓以后要站在离权力中心最近的位置。”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靠自己才会有十足的把握,不是吗?”
金钏已经被这一长串的感悟砸得头脑发昏,只嗫喏道:“楚曦姐,你、你好清醒啊…而且你说得好像我对你没有用,你并不需要我一样。”
楚曦掐了掐她的脸蛋,巧笑嫣然道:“怎么会?你可是我的恩人。”
“可是我觉得这个理由毫无说服力啊!”
在两人的欢声笑语外,是双脚被钉在原地的燕景初,他的脚边还跪着一个直犯哆嗦的小太监。
此刻,他的五感以十分迅疾的速度僵化,一种名为怆痛的情绪顺着还未凝滞的血液开始啃食缓动的腑脏。
就连咽喉也被支离破碎的内里扼住。
为什么要骗他?不是她亲手将他从黑暗中拯救出来的吗?
无论谁都好,再换个张曦、李曦都可以,总之不要让他独自走在已满是疮痍的路上,但是只要想到她会离开,残缺的胸腔就好像被尖刀狠狠地剜剖。
是燕昭平…一定是她诳惑了楚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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