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问道:“胤禛听福晋讲,先生近日甚爱听曲。便是让福晋遣了两个技艺好的丫头,到先生屋里服侍。先生若是觉得伺候不好,让奴才禀福晋,再是换个合适的奴婢。”
“学生先是谢过贝勒爷。”邬思道笑着接了。其实,对于胤禛暗派的人手,他心思自然也是明白。所以,自是不会拒绝的。
“说到这,胤禛手下有些奴才。这是关于江南的消息,先生看看可是有教胤禛的地方?”胤禛将放于桌上的一叠资料,推到了邬思道的面前。邬思道见此,接了过去,打开便是仔细的看了起来。
☆、种田(一)
邬思道在阅过了资料后,才是放回了桌上,对胤禛问道:“贝勒爷,学生现在瞧过这些资料,无非体现着两件事。其一,太子、贝勒爷,十三爷,三位爷扈从圣驾出巡。可山东路时太子病重,圣上召太子索额图大人照料太子后,依然领着贝勒爷与十三爷继续南巡。且让十三爷独祭泰山。”
说到此,邬思道微停,然后,又道:“其二,八贝勒、九贝勒、十贝勒,三位在江南一带,可谓经营的与太子,一争高下。”
“不错,如先生所说。这两件事,胤禛心中也是觉得,还是得料理仔细了。”胤禛听了邬思道的话后,点头回道。
“要说这两件事,学生看来。贝勒爷一动不如一静。”邬思道抬头,微笑着回道。胤禛听了此话后,倒是平静的问道:“先生此言的意思是?”
“圣上乾坤独断。太子东宫之位当稳,这十三爷独祭泰山一事,无非两点。一则是圣上对太子敲打,索党一系若是再不自知,怕是明珠前鉴不远。二则是十三爷虽得圣宠,可风头太过,怕是圣上捧高与太子作了筏子。有道是木秀于林,风必催之。十三爷这一次,当险。”邬思道平静的说了话。
胤禛听了此话后,心中一平。说来这些年,面上胤禛是附在太子的党羽之下,可更多的还是做着皇阿玛的孤臣。
十三胤祥虽说是一直与胤禛这位兄长有些迁连,可也是游离不定。到这,胤禛说了话,道:“十三弟圣宠过高,胤禛这做兄长的,却是无法提点。有道是良药苦口,忠言逆耳。”
“贝勒爷的心思无妨。”邬思道笑着说了话,又道:“十三爷对那把椅子的谋想断了后,才是能为贝勒爷所用。现在,时候过早了些。”听邬思道这话,胤禛点头,对于这事他心中自然也是有计较的。
“那江南之事,先生意下如何?”胤禛脸色平静,又是问道。
“此事,贝勒爷想来已经是谋定主意了。”邬思道见着胤禛的神情,笑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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