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重要,但目前的问题是文山会海,资料太多,我很难全部消化,但会议三天后就开始了——”
刘平远把筷子摆在碗上,“你都说了还有三天呢,不着急,一点一点来。“
这安慰很直男。
许孟先喝了口粥,暖了暖胃。
一个平头男人倚在门框上,手里玩着打火机。
打火机的样式非常独特,是一个越野车。
“姜哥,你干嘛来这地方?京市不好吗?你如果不想去那个职位,可以换一个啊,没必要来这个地方,又穷又破。”
他声音有些哑,配上他眉骨上的刀疤,显得特别凶神恶煞。
他叫严周序,是姜轶的好兄弟。
姜轶仔细泡着茶,等对方说完了,才不紧不慢道,“都多大的人了,说话还这样。”
严周序哼了一声,直起身走过来坐到姜轶对面,“那你呢?都多大的人了,明知是陷阱还往下跳。”
他真不明白姜轶,明明看出了有人使计,不仅不想办法对付别人,还自投罗网。
姜轶如果愿意,是完全可以留在京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