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了叛乱里,回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他注视着案前描画着什么图的女子微笑道,“倒是公主,回到楼兰的话,也是安全的。”慕容羽轩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道,“她还不知道楼兰已经出事,不要提起。”苏迦措诧异道,“闹得那么大,公主居然不知?”慕容羽轩苦笑着点了点头,那时她日夜挣扎在产前的痛苦中,甚至一度失去了求生的意志,他又怎能用这个消息去刺激她?
感受到他的目光,顾流歌侧过头微微一笑,眼眸弯弯,漂亮极了。质子轻声道,“几年前我刚到帝都,成日就想着要逃出城去,若不是公主,怕是早死了一百次了。”慕容羽轩奇道,“你们之间还有这样的过往?”质子点点头,“我很欣赏公主,所以这一次,我决定留下了。”慕容羽轩没有答话,他自然知道在皇朝的叛变中,这位龟兹质子以那样毒辣的眼神看出了龙熙朝中的多少破绽,若是有这样的人留在顾流歌身侧,她一定会省力许多。年轻的少宫主微笑道,“那么,就辛苦质子了。”
苏迦措摇摇头,“从离开军营的那时起,龟兹质子就早已不复存了,如今留下的,只有龙熙一介闲人。”慕容羽轩会意,微笑道,“不知先生如何称呼?”苏迦措淡淡道,“姓苏,名墨言,无字。”这就是日后在龙熙朝历史上描下浓墨重彩一笔的苏氏墨言,多年前他还只是一位小小的质子,在这个繁华凌乱扰人眼的帝都之中唯一做过的一件事就是帮助了总理大臣,而正是这件事,真真正正地改变了这位质子的一生,他一辈子的传奇,从此刻起开始轻轻描画。
流光阁的兴起如同一块巨大的盐粒砸入潭中,却很快融化,再无消息。不过短短几个月,江湖中就将流光阁的事情抛在了脑后,茶余饭后讨论的事情也就变成了即将召开的舞林大会。然而流光阁虽并不被江湖人士挂在嘴边,却是比当年的夙月楼还要令人好奇。来流光阁打探消息的武林人士越来越多,也有更多的人想知道现任的阁主究竟是谁,然而流光阁仍旧是一座空楼。是的,一座空楼。大门洞开,楼中空无一人,二楼的空地上摆着一张桌子,来人将银票与需要打探的消息放在桌子上,十日之后,定会取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若是有触了流光阁忌讳的,桌上会摆着三倍数量的银票,用镇纸整整齐齐地压着。只是没有人见过这消息是怎么到的流光阁人手中,又是怎么样从他们手中到的这桌子上。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无形的手,将这信中的内容取走,又从什么地方挖来了答案放在原处。夙月十二钗是世袭的称号,至今已是第三代,然而故人虽是不在,名号却依旧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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