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才越容易存活,这一点,没有人比顾流歌懂的更为透彻。她的“前世”乃是存活在暗影之中的刺客,见光则性命堪虞,也没人比她懂的更透彻。女子更想做的,是大隐于市的隐者。手中有力量,清闲才会显得难能可贵。女子是聪明人,最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这时她与慕容羽轩极为相似,既然能做马车,就绝不会骑马,能骑马,就绝不会走路。能走路,就绝不会用轻功。
说到底,两人终究还是一类人吧。
永辰历十一年末,未央公主离开帝都,去往封地洛阳。正是冬季,长公主走的时候站在长安城门前半晌,回望着已经见不到皇城的城池,悲悲切切的掉了几滴眼泪,较弱的上了车子,去往封地。那一日,帝都迎来了八方来客,建朝百年大典在即,皇城内外一片热闹,就更衬得长公主的离去有些清寂。帝都内的百姓对这位长公主没有多少人是,然而长公主年纪已不算小,却仍旧没有嫁人,就成了帝都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谈之资。加上前些日子的帝都叛乱中,长公主将总理大臣交给了皇上,不得不说龙熙朝有了这位公主,竟是保住社稷的根源所在。
虽是对叛乱的伊始没有个什么了解,百姓们却始终喜爱这位龙熙朝的重臣,皇朝向来不骄不躁,对百姓极为亲和。民间若是有了冤情,总是会在总理大臣们的府门前求助,而那位总理大臣的夫人也是清丽可人的大家闺秀,对平民们也十分友好。百姓们对掌权者究竟是谁并无太大兴趣,只知道到底是谁对他们好,所以在长公主与皇朝的这件事上,虽是长公主为皇家保住了社稷,却失去了民心。而皇朝,虽是在这场叛乱里沦为了阶下囚,却依旧无法抹去在民间的威望,如此算来,倒是他赢了。
长公主走的那一日,顾流歌站在高高的城墙上,轻纱蒙面,无声地将女子送出了视线所及的范围内。长公主依旧是喜穿红衣,那样张扬的颜色自从她的儿时起就已极为喜爱,及笄后,红衣的小郡主就是这死气沉沉的皇城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顾流歌忽然想到,多年之前,就算赫连哲哲提出去趟别院,永辰帝都舍不得。然而现在,他却亲自下旨,将她逐去了封地。洛阳同长安的距离虽不算太远,却依旧是天各一方,究竟是什么让永辰帝下了如此的决心,哪怕是再不见妹妹,也在所不惜?
前些日子的那一夜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女子娇柔的喘息与男子压抑的急促呼吸重合在一起,她缓缓闭上了双眼。红日将从东方升起,在皇城的背景下衬得这座天子之都富丽堂皇,璀璨夺目。金色的光芒将整个长安城都镀上了一层耀眼的色泽,却无法荫及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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