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什么。其时西域十六国的使臣刚刚入京,大典又近在眼前,着实是一点乱子也不能出,而上一次的刺杀后,龟兹再也没有派遣使者而来。那一次的变故以龟兹的使团损失最大,只有一个随从活了下来,不管是正使还是副使,都将命留在了长安。龟兹王表示对使团的罹难十分心痛,对于永辰帝的安抚也接受了,只是再派使臣过来这种事,他做不出来。年轻的皇帝不置可否,已经杀一儆百,想来他也不会愚蠢到再与长公主合作。
皇朝会问,皇上这样的举动,只会将长公主与皇上之间的罅隙无限地拉大,直到再也无法弥补,若是这样,不如让皇上去和长公主好好谈谈。毕竟是兄妹俩,有什么说不通的。贺兰笙会在一旁沉默,顾流歌却永远不可能这样客气。那之后过了十日,女子进宫面圣,在皇上面前摆出了一堆宗卷,永辰历三年,长公主出京到别院住了一小段日子,再回来的时候,就已经不是那个明朗的少女。永辰历三年,长公主赫连哲哲十五岁,再出现的时候,她已经是匈奴派来中原的一个女子,同龙熙朝的长宁郡主有着同样的面貌,读了她的过去,与所有的经历。
之所以赫连哲哲在之后会变得越来越陌生,那是因为与之前那个少女已经不再是一个人。宗卷中有记载,永辰历三年,匈奴公主重病,来到中原医治,别的地方没去,倒是去了落霞谷。其实这件事落霞谷的那位神医本应知道,但是这件事并非他经手,而是那位毒医。为小公主改变了面貌,改变了身份,而真正的赫连哲哲,却不知去了哪里。之后回到匈奴的那位小公主,也已不再是匈奴的公主,那小姑娘作为龙熙朝的长宁郡主,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了长安城,不知单于下了什么命令,她开始对自己的兄长有了若有若无的试探。
永辰帝一本一本的翻着宗卷,抬起头来望着女子,微笑道,“你究竟想要说什么?”顾流歌施施然的坐在椅子上,“这人不是哲哲。”永辰帝垂下眼眸,轻声道,“朕知道。”顾流歌愕然,“你知道?”随即又忽然笑了起来,“也是,作为一国之君,千古明帝,又怎么可能在这时候涂抹一笔漆黑?你怕是早就知道哲哲不是你的妹妹,才会同她做出那样有违伦理的事情吧?”永辰帝沉默半晌,忽然道,“朕知道她不是朕的妹妹,却也是数年之后的事情,唯儿,朕想问你句话,”他抬起头,微笑地注视着顾流歌,“难道你就真的忍心去除掉她?”
顾流歌坐在椅子上,坦然的注视着他,片刻之后淡淡道,“我不能。”两人相视良久,终是叹了口气,就算明知道她不是龙熙朝的小郡主,却也终是下不去手,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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