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都只不过是为了永辰帝注意到自己,而这次,却是真真正正的做了一件大事,也是极大地错事。她在昏昏沉沉的日子中,永辰帝并没有下过一个安抚的旨意,也没有遣过一个特使来瞧她。女子终于知道,原来皇上早已放弃了自己。
直到又过了数日,女子的房门忽然被打开,有小小的身影扑进来,扑到她身上哀哀切切的哭着,一声一声的喊着娘娘,她才有些清醒,原来永辰帝将自己的女儿从帝都中送了过来。德嘉小郡主怯怯的看着她手中的头颅,看着女子身上干涸的血迹,依旧在抽噎着。长公主这些日子第一次将手中的头颅放下,转而捧起女儿的脸颊,看着看着,一滴滴的热泪就掉了下来,落在女儿幼小的脸颊上。德嘉小郡主伏在她怀中,怯怯的哭泣,像极了当年王庭中怯懦的少女。她恍然间只觉得人生变幻,如今竟是又一个轮回。
女子拾起手边的头颅,在贺兰笙紧闭着双目的脸颊上轻轻地亲吻了一下,转而移到了他冰冷的唇上,轻轻地亲吻着,直到意识到他再也不会睁开眼瞧自己,再也不会伸出手拥抱自己,再也不会在危险的时候保护自己,他死了,死在了她的错误里,死在了这一场荒唐的爱恋中。那是她生命中唯一的洁白,唯一不敢触碰的纯色,然而他死了,因着她的愚蠢,因着她的自大,因着这一场疯狂的作为,长公主的热泪滚滚而下,落在了华丽的大红裙摆上,深红色的水晕氤氲开来,犹如那人深沉的爱恋,一如她心底最深处的秘密一般。
之后,长公主终于牵着德嘉小郡主的手,从黑暗的房间中走了出来。她的脸色苍白,神色却是一片平静。翡翠连忙迎上前去,“公主,您……”赫连哲哲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去讲贺兰笙的头颅爆出来。翡翠叹了一声,用绢布小心地将那人的头颅包裹住,取了出来,洛阳知府早已守候在园子里多时,这事一出,折子就已上奏到了长安,然而皇上竟是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动静,除了小郡主的到来外,皇上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举动,让他心中也有些惴惴不安。然而长公主终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