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置之,想起了喜宴上的一幕。一个模仿者而已。
她在嘲笑她?卢雪嫣气结却又不敢表现出来,从凤来仪出来后脸色铁青。都什么时候了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吗?很快就是过去式了!这样想着心里便舒服些了。
“歌儿,你现在还痛吗?要不要我叫晨君来?”
这十天多亏晨宇极才能救了歌儿。
“不用。”
以前受的伤不知比这重多少。她都能挺过来。眼光随即瞥向屋子中央的屏风。
“你曾说我是跟着一个老人跑江湖的?”
“是啊。”
“当年的公主拆散了我母亲和父亲?而我后来被认回?”
“是这样的。怎么了?”
“美什么。那那个女人呢?那个女人和我父亲的子女呢?”
“……”
君玦结舌,今天的歌儿很不一样眼神似把冰冷的剑毫无感情。在这样的眼神下他不知道该怎么圆那个谎。
“皇后姐姐您的粥来了。大夫说了您刚醒只能吃些清淡些的。”
卢雪嫣适时地走进来,面带微笑。君玦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让她受宠若惊双腮飞红。
歌儿接过粥冷眼看着两个人之间的小动作,身上凛冽的气息更浓了。很好。
“我累了。先睡了。”
“嗯。刚醒来身ti还很虚弱,多睡会。”
君玦急迫地样子让歌儿更加不愿意看见两人。
“你们都出去。”
“……”
君玦,卢雪嫣,瞠目结舌。出去?他们?君玦不想惹她生气加重伤势默默地退出去了。皇上都不说话,她这个不受宠的妃子更不能说什么,恨恨地也出去了。死女人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待人都散后歌儿捂着腹部缓缓下床。或许是晨宇极的药效果奇佳,刺得那么深都没有死。现在也只是有些隐隐地痛而已。昏迷了这么久,不是伤的深,是做了一个太尝的梦。一梦两三年。
她的这个梦却整整是她这二十年的人生。
伫立在屏风面前,想起了最初在这个屋子里醒来时的样子。她惊为天人,谁知却是她自己。当时只觉得屏风上的女子感觉有点怪,现在明白了,是那身白衣!胭脂红倾撒,白衣便成了
红色,像血。歌儿冷笑。提笔泼墨。“十步杀一人,千里不流行”惊心动魄的十个字,苍劲有力,充满戾气和血腥味。
歌儿轻轻地吹着已经浸透锦帛的墨汁,嘴角冷笑。
抬眼便对上一双同样冰冷没有感情的眸子。一身红衣,长发拖地,美得摄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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