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谁去做这件事,结果都是一样,做得好,朝廷不一定会去奖,做不好,那么民众不会轻易饶恕。朝廷更会将他当作替罪羊。”
“唯有江潼是不一样的,江潼本是江州人。”
“其一,因父亲犯下罪行,他不得不尽全力,但是如果做不好但是尽力了,有父亲做对比,民众会原谅。朝廷会体恤。”
“其二,江潼在朝堂之上没有政敌,无论谁在朝堂之上弹劾江潼,那么另外一方一定会驳斥,那么就会有转圜。”
“原来如此。”谷泉夭笑道:“原来小侯爷早已经算好了。”
“江州是个肥缺,人人必争。三小姐,这块地本该属于江家的,没有谁能比江家呆在这块地盘上的时间长。令兄如果将来需要军中粮草,何尝不试着合作呢?”
谷泉夭红着脸,看着羽苒淡淡的面容,尴尬的笑着:“希望小侯爷留我谷家一席之地。”
羽苒笑而不语。
良久,他看向窗外,月色朦胧,星碎一地。
此时再看,墨迹又在氲染,将宣纸再次濡染了。
叹了一口气,不知为自己入世太深的谓叹,还是对乱了心魄的无奈。
孤傲的出尘,心里有一丝悸动。
谷泉夭收敛的情绪,“小侯爷的病?”
“有劳挂心,陈年顽疾,已经无碍。”
“我觉得很蹊跷。”谷泉夭笑道:“当初我约小侯爷出去玩的时候,那个人炸开,有一股很浓的味道——艾草的味道。”
“艾草的味道?”
“小侯爷也许从小生活富裕,不知道什么是艾草,就是穷苦人民经常没有饭吃,用以充饥的。”
“我最熟悉不过,当年我奶奶不喜欢我娘,将我们赶出府,我们吃的一直是这个,所以我对那个味道异常的敏感。”
“你的意思是?”
“小侯爷生病与艾草有关,那刺客不是针对我的,就是针对小侯爷的,从小侯爷生病来看,是针对小侯爷的。所以,小侯爷,万事小心。”
“谢谢。”话锋一转,化作断剑碎玉石:“我从来不屑于计较死人的主子,想要我死的那么多,又何必去计较对对错错?”
一句话说得谷泉夭冷汗涔涔,他这一句话决定了多少人的生死呢?
“小侯爷,如果当时是我要杀你呢?一切的矛头都指向我,不是吗?是我执意去找风筝,也是因我放风筝而使侍卫没有跟上来的。您就不怕当时要杀您的人是我?”
“如果是你的话,你已经死了。”
“也就是说,当日我若是刺杀您,或许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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