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好不容易换了身太监的衣服,爷爷的,这衣服还大了。
真是一群败家的,这衣服不要钱呀,真是浪费布呀。
“喂,前面的。”
谷泉夭被人喊着,她还是一手托着托盘一手叉腰晃悠悠的往前走。
“站住。”尖锐的老太监声音再一次的响起。
你叫我站我就站,这样未免太没面子了。
“听到没有,叫你站住。”太监快速的跑到她的面前来。
“你叫我?”谷泉夭指指自己:“叫我干嘛?”
“叫你站住。”太监的声音再一次的响起来。
“站住干嘛?”她嘟嘟嘴:“我还要送茶水呢?”
“哪个局的?”
“那个什么……局……”
“我都吩咐过多少次了,主子们最讨厌不顾体统,你看看你这什么样子……(此处省略一万字)”
——啪,一掌。
世界清净了。
“我老爹喝晕了也不如你这样啰嗦?”谷泉夭踢踢地上的躺尸,继续往前走去。
东宫还是挺大的,至少比想象中的大。
辉煌宏达至极,高高院墙如同金丝笼。
究竟谁才是笼中囚鸟?
如果不是乐付雨有心将她许给二皇子,太子也不会争谷海菱。
那么她就会是谷府的大小姐继续嚣张跋扈,将来觅得良婿,恩爱白头。
可是她错入宫门,虽然飞在了枝头,可是涅盘之苦非常人所能承受。
她安慰自己:这一切都是如了谷海菱的愿,为什么我要对她心存愧疚?
千回百转,偌大宫殿,她还是没有迷了方向。
然而,这一切不如她所想,她去的时候看见谷海菱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盖头已经被揭开如同灰败的蝶,散落。
谷海菱看了她,怔了一下,最终苦笑,然后撑着桌子站起来,虽然依旧盛气凌人的让人讨厌,可是却也悲戚得让人想要落泪。
“你怎么了?这都是谁做的?”其实她想问的是是谁有能力进来,是谁有能力敢来太子良娣面前闹?
谷海菱魔怔了一般,得意的一笑:“不过是区区贱民,拿什么跟我比?”
虽然说话一向很刻薄,可是此刻谷海菱就像决堤之后的堤坝,余下的只是干涸的伤疤。
地面上一片狼藉,谷海菱毫无痛觉的踩着摔碎的瓷器碎片,在她红裙拖过的地方都有一行行血痕,在月光之下触目惊心。
“谷海菱,你又发什么疯,今天是你的大婚之日,太子呢?”
“走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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