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腿的木桌子旁边,深色安定。
“我只是想知道审问我们的会是谁?”
“你猜猜。”羽苒在桌子上粘着水写着。
他似乎更加疲倦了,褪去了锦衣华服,却依旧清贵不可言。
“这种事,单凭一个字,绝不会交由刑部,更不会交给大理寺,若是二殿下,必定默默逼供,那么他一定会找一个压的住你与太子的人物。这个人物会是谁呢?”
羽苒只是看着桌子出神,仿佛对那桌子有浓厚的兴趣。
“我要疯了,我想出去。”谷泉夭似乎要说着什么。
“等。”羽苒蘸着水,一笔一划的写在斑驳的木桌子上:“我知你不甘心,你不愿意被人操纵,那么现在只有等。”
她直接撑着脑袋看着羽苒,“这里与乐付雨脱不了干系,也许是无意,也许是有意,只是我不会原谅她。”
“那么请不要伤害她。”
“那么她伤害我呢?”
“当你受到威胁,你可以反击,你也有权利反击。”
“可是你呢?”
“于我而言,我对她有亏欠。于你而言,她确实有愧于你。苒虽不才,却并非迂腐之人,一报还一报,公平的紧。”
看的谷泉夭后背起汗,她是这样这样的仰慕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