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起来。
“兰陵王爷!您这是做什么?”没声没息的装鬼吓人啊。
“冤枉,我可是毕恭毕敬的喊了您好多声,这旁边的都是证人,问题是您根本不理我啊。”
那是因为我正在发呆,渚英心虚的想,“敢问王爷有何见教啊?”
“见教不敢,只是见王爷和渚兄近日来微妙的改变,心中有小小的疑问,想找大人解惑一下,不知大人可否满足学生啊?”
渚英瞪了一眼一脸一本正经的兰陵王司空图,心底暗骂,从我教你们这帮王孙公子的时候,就看出来你小子一肚子坏水了,今天居然用到我这来了。
渚英开始窝火,又不好发作,周围不知道有多少耳朵等听热闹呢。
他清清嗓子,“老师没交过你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强人所难非君子所为也。”
“但是老师也教过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学生心有所惑,故向老师求教,老师难道不应当为学生解惑吗?”着牙尖嘴利的小子,渚英恨得牙痒痒的,又无话可对。
只见司空图一双凤眼中黠光一转,轻声道:“老师如此为难,莫非是难言之隐?啊! 难道老师背着师母在外面——”
啪!渚英忍无可忍的把司空图的嘴捂住了,恨恨的道:“我就不信这都城里有你小子不知道的事,你要是想蹭饭就直说,不用兜这么大的圈子!”老师我教你圣人语,不是让你拿来气我自己的!
但是这样比较好玩嘛。司徒空心里暗笑,脸上还是一幅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是老师最疼学生了!”
眼见师徒二人热闹滚滚的纠缠着走远了,渚华从柱子后面好整以暇的走出来,整整衣袖,慢悠悠的踱出宫去。
注,文中诗为白居易所作《白槿花》
就是六
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她看三个男人的戏也唱得挺好的。
渚宰相渚侍郎再加上一个狐狸精似的兰陵王,日子每天都热闹得不得了。
富贵荣华,家庭和乐。
按说这种生活已经是凡人能要求的极致了,可是夭红却觉得自己日渐空虚。
即使和那些家人在一起的时候,也常常有半个魂飘离在外,冷眼旁观,看着阖家欢乐,谈笑风生的美丽图景,一遍一遍的问:
那个女人是谁?
那个宜室宜家的温婉女子是谁?
究竟是夭红,还是渚莲?
铜镜里的面孔,如此的陌生,就连那曾经熟悉的眼神,也渐渐黯淡了。
夭红越来越觉得恐慌,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逝去,而她抓不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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