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心思,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等了半天没听到回答,夭红扬起脖子看看背后的人。
只见徐离敛一双眼睛深似潭水,仿佛藏了无数心事,直直的盯着自己看。
夭红一愣,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心中一动,神色也柔软了下来。
温顺的更贴近他一点。
沟通是靠语言的,可是有些时候又好像并不需要语言。
这一刻,也许我们心里想的东西其实并不相同,但是感觉对了,就可以了。
与人心心相印的机会不会很多,值得留一辈子,等到老了,再拿出来咂咂滋味。
风穿梭在林间,打个旋,夹带着几片雪花,落在脸上,点点冰凉。
“快下雪了,我们回去吧。”
“嗯,大家一定都在找我们了。”
徐离敛策马回缰,马儿踏着雪地小跑着。
“哎,你说,今年应该给大家带什么礼物回去呢?”
“要我说,有一样最好了。”
“什么?”
“一只活生生的金猪宝宝。”
“……”
几只栖息在林中的鸟儿被惊起,呼啦啦震下好些雪花,落得某个“图谋不轨”的男人一头一脸。
三十三~~
人家都说情敌情敌势同水火,看这架势,难道是她往自己脸上贴金,其实这两个人并没有在喜欢她?
夭红微笑着,眼睛在那两个言笑晏晏的男人身上转来转去,心里有点小嘀咕。
说实在的,见到这对师兄弟一起上门,不光是夭红,所有人都有点傻眼。
搞不清他们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看他们哥俩好的不得了,一个温文尔雅,一个风度翩翩,谈笑间露出两口白牙,光闪闪耀得人眼花。
听着自己父兄和这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扯一堆之乎者也的书面语客套话,夭红很困难才忍住没有打哈欠。
也懒得再撑下去,反正这屋里的人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个什么德行,干脆把身子一斜,歪倒在宽大的椅子里,闲闲的看大戏。
说起来,后世那些啰嗦的不得了的古装大戏还真是其来有自。
我们想和你家女儿一起去贺兰山参加婚礼,不知道可不可以。
好啊,去吧。
你看,明明就是一件简单得不得了的事情,两句话就可以搞定。结果呢,这群人居然可以就这一问题引申再引申,文绉绉的扯了足足一个半时辰还有的剩,真是够了。
夭红趴在椅子扶手上,自嘲的笑笑。
不知道是到了这以后被宠坏了,还是灵魂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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