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明显的恨意,心下恍然,口中却沉声道:“这里面只怕有什么误会,还请公主将我解开,我自当解释给公主听。”
司徒熏抱胸眯眼站着,身侧几个婢女呈扇形围着,她微微勾唇道:“就这样绑着你,你难道就不能解释吗?你说吧,我且听听。”
魏小双深深蹙眉,心中如擂鼓一般,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慌张,调整了好了位置,才对着司徒熏道:“我与夏侯王爷没有半分瓜葛,至于雨中之事,纯粹就是误会,公主若不信,自可去问夏侯王爷。至于司徒王爷,公主也当知道情投意合才能在一起,我正是不想影响王爷前程,所以才请皇上恩准我离开的,皇上也准许我即日离开郦国了。”
司徒熏蹙眉冷笑:“皇上让你轻易离开郦国,我却不能。你终究是个祸患,我不能留你,我要铲草除根以绝后患!”
魏小双一惊,她这话分明就是说要将她置于死地。司徒熏已起了杀心,看来说道理是说不通了,眼下分明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脱身只怕难了。
几个婢女将魏小双拖进残破大堂中,就都退了出去,也不知各自去准备什么东西去了,司徒熏背对着月光站着,此刻她高贵的面容上闪现的全是嗜血的阴狠,她恨恨的盯着魏小双,比外头的弦月还要冷寒数倍。
“我是公主,你是什么,你不过是西街里抛头露面的贱民而已,为什么他的眼光会在你身上停留?我司徒熏从小要什么得不到,为什么他那样的人会去亲近你!我要毁了你!”此刻的司徒熏不复高贵典雅,张牙舞爪的野蛮嘶吼,宣示着她的不甘心。
她从小被娇宠长大,她是郦国长公主,所有的人都巴结她应承她,她却全都瞧不上眼,恐怕也只有那个清冷王爷夏侯凉还入的了三分,可他虽然温柔相待,却总是淡淡的。司徒熏以为他本性如此,只得压抑自己性子也委屈相待。
可谁知偏偏叫她看到了雨中那一幕,压抑已久的那些委屈愤怒爆发了出来,娇蛮性子上来,就不管不顾的来劫了这魏小双,以雪心中愤恨。
魏小双闻言眸间有些无奈,缄默不语,此时说什么都是多余,她索性不多言了,此时说多错多,若是一个不小心再戳到司徒熏的痛处,说不定性命立刻就没有了,只有慢慢等待时机再逃出去好了。
司徒熏见眼前的女子默然不语,眸间隐隐有些得意,却拔下头上一根青玉发簪,慢慢走到魏小双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然勾唇道:“莫姑娘,知道这是什么么?”
魏小双的视线落在那簪子上,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