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在司徒熏的旁边,也算是不错了,因此不再多言,举步就朝着那里走去。
可还没迈开步子,手上却是一紧,回眸一看,他紧紧的攥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眸中神色比刀锋还要犀利,就那样直直的望向郦帝,一字一句的说道:“她不坐那里,我们要坐一起。”
僵持几分钟,殿上本来是一片喧哗之声的,却因为这里的不寻常都渐渐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看向这里,郦帝脸色铁青,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司徒奉剑。司徒奉剑眸中都是暗沉沉的光,瞧不出是什么神色,却倔强的不肯退让,二人眼中的神色越来越难懂,她看的越来越不明白了。
她是不愿二人就因为这件事情而发生什么的,其实她坐那里都无所谓,所以刚要张口劝司徒奉剑不要把气氛弄的这么僵的时候,从屏风后转出一大群人来,为首的那人带笑的声音传来:“皇帝,既然奉儿要和莫姑娘坐在一块儿,你就依了他们吧,哀家这大喜的日子,你可得让哀家高兴高兴,看在哀家的面子上可不要再为难他们啦!”
郦太后一身华贵礼服,在宫女的搀扶下落座,因为她的这一番温声软语,郦帝到底还是不再反对了,因此宫人又给那左首第一位又加了一张椅子,司徒奉剑这才拉着她坐下。
宫宴既是寿辰,那自然就要送礼给郦太后祝寿的,众人全部离座给太后叩头,然后一一送上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虽说这不过是形式,皇家太后富有四海,要什么没有,哪里需要别人给她送礼呢?但是小辈们为了尽心,自然多少要准备一些,都是自己花心思选的,虽不贵重,但是都包含了自己的一份心意。因此不管礼物贵贱好赖,郦太后全部笑呵呵的吩咐宫女收起来。
她看着众人都上前给郦太后祝寿,于是转头看了身边闷头吃菜的司徒奉剑一眼,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角,低声问道:“司徒,你的贺礼呢?”大殿上的人十有七八都上去送了贺礼,唯独他还在这里稳稳坐着没有半分动静。
他一听,放下筷子转眸一笑,道:“别担心,我早就准备好了。”
果然,等众人都献出了自己的贺礼之后,郦帝就把目光投向了这边,司徒奉剑抬眸与他对视一眼,笑的潇洒帅气,从身侧拿了一卷画轴一样的东西出来,出了席位,走到大殿中央,跪地给郦太后请了安,然后举起手中画轴单膝跪地洪声祝愿道:“儿子给母后贺寿。儿子花了一个月的功夫,亲自给母后绣了一副南山不老松的图画,儿子绣的不好,略表寸心,请母后笑纳!”
他说完之后,立时就有两个机灵的宫女上去把他手里的画轴展开,果然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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